“早些睡,不要再说这样的气话。”
夏寒颐走出房间,周潇潇望着他的背影,眼里多了几分恨意……
出门喝了许多酒的夏寒颐回来后跌跌撞撞地朝向明月的房间走去。
“把门开了!”
里面无人应答,他变得更加暴躁,锤门的动作也越发失了耐心。
“向明月开门,不然我就把你这门给拆了!”
下一刻,大门便被打开,向明月冷淡地看着他。
“王爷找贱奴何事?”
她的表情那么傲气,可是自称的话又那么卑微,夏寒颐皱了皱眉。
“以后不许再说贱奴。”他的手抚上向明月的唇,然后加重了力度揉搓着。
向明月吃痛,厌烦地将头扭向一边,却换来更为恶劣的对待。
满是酒气的吻杂乱无章地落了下来,既无半分温柔可言,也无任何柔情。
“夏寒颐,放开我!”向明月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推开,倔强地要把门关上,却未果。
“原来你还有傲气的一面啊。”夏寒颐冷笑了一声,话里竟然有几分庆幸的意思。
向明月深呼了一口气:“王爷,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偌大的王府都是我的,我想在哪儿睡便在哪儿睡,你有何异议?”
夏寒颐逼得越来越近,近到二人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所以即便是他人妻子的房间,王爷也可以随意出入?”向明月不再躲避,冷声质问道。
果然,夏寒颐皱着眉头直起了身,他眯缝着眼,冷嘲热讽道:“看来你很满意本王给你的赐婚嘛。”
“明月是贱籍,不管王爷赐与哪个男人,我都会满意。”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冷淡似水,一个愤怒得几乎要喷火。
半晌,夏寒颐才揣着满腹怒气夺门离去。躲在院落中的赵维悯目睹了夏寒颐强吻向明月,又撞见他们二人在里屋待了许久。
等到夏寒颐的身影消失在院子,他阴狠着目光冲了进去,正好看到向明月张皇失措的眼神。
“你可真是个荡妇啊,都落到这般田地了还不忘勾引男人!”
赵维悯难以入耳的话砸了过来,向明月还未整理好的心绪又一次乱了。
“你出去!”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走?”
赵维悯面露凶色,因为脚上有些残疾,他走得稍微快些的话就显得颠簸。
“向明月,之前我不碰你是嫌你脏。”他将向明月逼到了桌边,轻轻松松就把她拉到了身前。
“那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