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被她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我不让她怀孕,她为了巩固我们的婚姻,发贱的跟你借种。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让医生把这个女人的子宫拿掉了,你那两个孽种也被我做了。至于你,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慕子卿所说的每一个字一笔一划刻在了沈修的心口上。
他抬起头,嗜血如陌地盯着眼前这个说得云淡风轻的男人,“慕子卿,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小柚的爱。你这五年给小柚的每一份侮辱,我沈修会为他一个一个讨回来!”
慕子卿冷笑了一声,“你?她是我慕子卿的妻子,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最好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沈修便被四五个保镖扛出了病房。
安佩珊看着发生的这一切眉头皱了皱。
看来!她安排的一切都白费了。
沈修也太弱了,亏她还叫他到事发现场,结果却就这样?无聊。
那日之后。
慕子卿就将夏小柚囚禁在一家私人医院的最顶层,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准见。夏小柚苏醒后是在保镖的谈论声中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她没有大吵大闹,反而安静得出奇。
慕子卿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需立即飞往美国,无暇来看望夏小柚,所以命人在她的病房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以便于他随时了解情况。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
夏小柚如同坐牢般,时时刻刻被人盯着,吃喝拉撒都是在这间房间解决,完全与外界断绝了联系,但是她非常听话,乖顺得就像一只小绵羊一样。
可他们不知道。
每天晚上,她总是从梦中惊醒,梦到自己的孩子们叫她“妈妈”。
所以,她每天都把饭菜吃得光光的,然后用仅有的医药单子写了求救条子揉成一团扔下楼。
“路过的好心人,我叫夏小柚,我被囚禁在这栋房子的最顶层,求求你帮我报个案。”
“你好!我叫夏小柚,被囚禁在这里很久了。如果你捡到这张纸条,麻烦你帮我报案,等我走出这家医院必定重金酬谢。”
……
潇景然。
他刚回宁城没几天,最近在他师傅医院帮忙检验尸体。
每次路过这里都会捡到一张这样的求救纸条,到后面纸条上的字甚至变成了血字。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顶楼。
刚走两步,就被一群保镖伸手拦住,“这位先生,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立刻下去。”
“我是这里的法医,医院并没有这样的规矩。”
潇景然那锐利眸子一眯,几个保镖不由打了个寒颤,手脚有些错乱,却还是恭敬有礼地说:“是的。先生!医院里没有这样的规定。但是这一层暂时被我们老板包了下来,还请先生见谅!”
“喔?原来是这样。”潇景然故意提高了声音的分贝。
这是夏小柚醒来后第一次听到与保镖们截然不同的声音,她冲到铁门口就使劲摇晃起来,望着远处的潇景然大声呼喊着:“救我!求求你救我!……”
“思晴!”潇景然看到夏小柚不由自主地叫出了一个名字。
保镖头立即命人将最外面的铁皮门关上,而后对潇景然说:“这位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家夫人的病情很严重,还有伤人的行为,我家先生也是迫于无奈!”
潇景然没有说话,转身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