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那女人：“这是什么本事？”
“你说呢？当然是伺候人的本事了。”
我惊了：“我要伺候谁？”
她俯近我的耳边，压低声音，娇笑道：“你要伺候的，自然是那最尊贵的人了。”
最尊贵的人。
那，不就是萧无歧？
我的脸腾地一红。
我还想他要我怎么报答，原来是以身相许。
死鬼！
讨厌！
想不到青楼偶然一见，萧无歧竟对我情根深种。
我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
女人捏了捏我的腮帮子，轻声道：“别害怕，妹妹，你有美貌，更有胆识、有勇气，王爷可是对你寄予厚望的。”
“我知道我知道。”
说得我更不好意思了。
原来萧无歧喜欢被人霸王强上弓啊。
我揉了揉脸，把一脸娇羞揉下去。
“来吧，调教我。”
4
自那日开始，我便潜心学习。
一边学习，一边去找萧无歧吃饭，越看他越喜欢。
但他总是一本正经的，迟迟不肯说破，急得我挠破了头。
过了几日，我实在忍不了了，猛猛喝了一壶酒，摇摇晃晃地去找萧无歧，准备霸王强上弓。
那晚月色正好，花园里的海棠开了一壁，热热闹闹的，好似都在起哄。
萧无歧一个人在凉亭里看书，身姿端正，烛光落在肩头，透着股平常少见的儒雅气质。
这是他的习惯，不到蜡烛燃尽，他都不会走的。
我原想着从他背后摸过去，给他个惊喜，不料离他还有一丈远，就被他给发现了。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出来。”
他头也没抬，仍旧看着我。
我悻悻地直起腰，小跑到他跟前，席地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