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他与本王第一次见面,知本王身份。却一点不慌不乱,相当的平稳。这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夜七:这倒是,莫说平民百姓,就算是京中官员,见到主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的。
“主子,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
宁王听了,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是与否,慢慢就知道了。”
但就宁王的感觉,这个叫大壮的绝不那么简单。
当晚,容锦跟齐逸尘商量着开一个医馆。
“若是我侥幸能活下来,那么,开个医馆也能做我安身立命的地方,让我不再流落街头衣食无依。”
齐逸尘听了,想了想,点头,“那就开个医馆吧。”
商定,既着手。
有手艺,有银子,也很容易。
不过三天,这医馆就开了起来。只是,容锦和齐逸尘却没想到,他们第一个迎来的患者竟不是别人,而是信儿……医馆开门,宁王前来恭贺。
“愿齐公子和大壮公子,生意顺遂,兴隆。”
“多谢王爷,王爷请坐。”
宁王坐下,对着齐逸尘和容锦道,“出门在外,为方便,日后就唤我宁公子吧。”
“是。”
王爷的身份太过招人耳目,低调一些好。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开医馆。”
听到宁王的话,齐逸尘恭敬道,“总是要吃饭穿衣,所以想做点营生赚点银子,这里风土人情都挺好的。”
宁王点头,“确实如此。”
宁王和齐逸尘正说着话,容锦正擦拭着柜台,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
“我女儿病重无钱医,可怜我做娘的无能,相公又死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呜呜呜....儿呀,娘对不起你呀!求求那位好心人,施舍点儿银钱,求我儿一命吧!”
一个四十余岁,衣衫褴褛的妇人,拉着一个木架子,上面躺着一个年约十多岁浑身脏乱,双眼紧闭,面黄肌瘦,虚弱至极的少女。
“真是可怜呐!”
“看那孩子好像病的不轻呀!不知道还有没有的救。”
围观议论声中,偶尔有人拿点吃的过来,个别人丢个铜板。钱不易挣,若非看孩子实在可怜,还真舍不得给。
“谢谢,你们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女人不断磕头表感激,还不时的捧起那些钱财抹泪,“女儿呀,你看到了吗?我们有钱了,娘马上带你去看病,你挺住,千万别离开娘,知道吗?”
那模样,那话听的人心里阵阵发酸。
听到动静,容锦抬头,随意看了一眼,当不经意看到那躺在架子上的人时,神色微顿,那是……
虽那架子上的少女已瘦的已经脱了相了,可……那确实是她的丫头信儿没错。
这个时候该怎么做?视而不见,见死不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