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身子撞到床柱。
生疼,然她紧咬牙关,一声没吭出来。萧弈权倾身压来时,她形如赴死地闭了眼。
惹的他一声嘲笑:“先皇?都是死了的人了,你认为本王还会顾念他?”
“你不提我却忘了,你还是我的皇嫂。”
“小太后,看向我。”
萧弈权忽然要求,双臂将她禁在片寸之地。他俊朗的眉眼深不可测,看得南渔浑身一颤。
为什么,她会从他刚才的话语中听出他对先皇的不满?难道两人不是融洽的兄友弟恭?
萧弈权瞬间吻在她脸上。
殿内温暖如春,轻纱缠绕间,忽然外面响起侍卫的声音,带着急迫。
“王爷——皇上他…昏过去了!”
纷乱杂陈的脚步声,在凤宫响起。
待到一众侍卫将关萧暄的门打开后,南渔仅着单衣,跑了进去。
萧弈权的身立在光影中。
萧暄身量小,南渔将他抱起后,手法娴熟地摁住他的人中,手掌轻拍。
“暄儿,母妃来了,快醒醒。”
“暄儿……”
她的声音似含着水,眼角颤动,惹得冷眼旁观的男人微微蹙眉。
萧暄这是什么病?在黑暗中不过才待了一小会,就昏了?
他以前也经常来宫中,却从未听哪位太医讲过萧暄身体有问题。萧弈权想了片刻,抬手招来一个侍卫。
“去太医院,问问皇帝起居。”
“是。”
而此时,面对围上来的诸多宫侍,南渔突然拿出太后的风范,喝了一声:“让开!”
所有人都看萧弈权。
女人抱着孩子,经过他的时候,眉梢有几分坚韧。
那是身为母亲后的,一种护子特性。
琉璃宫内,南渔吩咐侍女去烧热水,她则将萧暄放在床上,解开孩子的衣服。
指腹顺着胸膛向下顺气,手搭在他脉搏上。她此刻满眼都是萧暄,自然也未注意到渐渐行到她身边的人。
萧弈权看了会,问:“暄儿什么病?”
“……”
女人似生了他的气,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