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那边没有事了吧？若是没事，沈师弟也可下山了。”
沈月怜发泄了一番后这才想起，她和哥哥还约好。
她应了一声。
哥哥在郊外租了个别苑，她才一进去沈殊就将她按住，上下一阵打量声音更是充满了担忧：“你这次这么久才下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看着担心的哥哥，沈月怜没有把起先发生的事告诉他，怕他更加担心。
沈月怜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师尊听说我要下山，给我践行了一下。”
“践行怎么搞得一身伤？”沈殊眉毛一皱，询问道，“妹妹，你在山上被欺负了？”
沈月怜想起和风等人诋毁她和叶无道的话，脑海中是叶无道对她做的事，那些事，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沈月怜只能低声说道：“哥，不碍事的。这几年我武功进步很大，别人想欺负也欺负不了我。”
说这话的时候，沈月怜眉眼间透着英气。
可沈殊心中却有些难过。
他和沈月怜是龙凤胎，两人长得是一模一样，小时候因为常常互换衣服还导致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若不细看，看不出沈月怜眼中的坚定，看不出沈殊眼中的仇恨。
要不是因为六年前发生的事，只怕妹妹如今已经出嫁，哪里需要舞刀弄枪。
“妹妹，洗澡水备好了，你先去沐浴一番。我给你备了一些衣服，今儿个咱们恢复一次真身。”沈殊把备好的裙子塞入沈月怜手中。
看着手中那柔软的布料，沈月怜微微怔住了。
多少年她没穿过女装了，常日里都是和师兄弟们在一起，闻到的都是粗狂的男子味。
这属于女儿家的柔情香味，还有这漂亮仙气的裙子，她想都不敢想。
“哥……这不太好吧。”沈月怜低着眉眼说道。
沈殊看出她脸上的担忧，安慰道：“这里又没外人，再说了，也没人知道你在这，去吧。一会你柳姐姐也要来看你。”
房间里，氤氲雾起。
哥哥有心准备，木桶中还放了一些花瓣。
沈月怜眼眶微红，自六年前家变后，她都已忘了自己还是个女儿身了。
温暖的气息缭绕在周围，不知怎地，她耳边竟然不觉响起叶无道的话。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有些伺候不一定非得要女人。”
氤氲的热气让她都差点以为是叶无道在身边了。
那急促又滚烫的呼吸，让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她本不是很懂这些事，但是宗门只有男人，宗门的师兄弟们也常常私下里偷聊这些。
他们说的更多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