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霜儿道歉！”龙湛愤怒的对我说。
之前他再怎么折磨我，我从来没有任何怨言，我不怪他。
我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这样做是因为恨我，他是在报复我。
可这次不一样。
他是为了秦霜。
秦霜柔声说：“夫君，凝玉封为战神后一直心高气傲高，就算错了，她也不会道歉的。”
龙湛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更加恼怒：“是吗？那本王就试试！”
话音刚落，一记术法打在了我的身上，我直接飞了出去，背部撞在了墙上。
我能清晰的听到我背部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我倔强的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知道错了吗，错了就道歉！”我听到龙湛冰冷的声音传来，没有丝毫感情。
“我......没错！”我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迹，“龙湛，我无错......亦无悔！”
龙湛再次抬手，我身体不受控制，腾空而起，然后又摔了出去。
我砸在墙上，墙体四分五裂，我只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视线开始模糊，摇摇欲坠。
若是这样死在龙湛手里，也好......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和龙湛打完架，一起去了人间，吃人间的小吃，听人间的话本子，一起下棋，一起谈心。
“凝玉？醒醒！”
我睁开了双眼，渐渐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高寒，你怎么来了？”
高寒是南海鲛族的皇子，与我是旧识，我和他认识比龙湛还要早，但后来，我就很少见到他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来。
我想坐起身来，但是我身上实在是太痛了，我起不来。
高寒见我动弹不得，伸手小心翼翼的将我扶了起来，“我再不来，你就要死了。凝玉，我带你走。”
我摇了摇头，不想连累他，“你别管我了，趁龙湛还没有发现快走吧，你打不过他的。”
“你都这样了，就别倔了。我带你去南海，把你治好。”高寒小心翼翼地扶着我。
我推开他：“没用的，我时日无多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凝玉你，你真傻！”
高寒一脸无奈，“你明明是为了救龙湛，才会遭受这样的惩罚，他却这样对你，简直可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