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你就告诉我,我会全部满足你的。”
“那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净折鱼突然想起絮琼来,“絮琼是你们宗门的大师兄吧,你帮我把他叫来吧。”
源峨没动,嘴角绷直:“你和大师兄关系很好?”
“也没有,只不过是他把我骗来的,我有些话想问问他。”净折鱼看他表情转变,觉得他是不愿,“不愿意就算了。”
源峨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你要是想见他。我当然立马就给你找来。你等我会儿。”
源峨跨出门槛,把门关上了,走到庭院的榕树下,脸色黑黑的。
大师兄?怪不得当初帮我说话留下她,原来两人是旧相识。感情看起来真不错,信不过我,却信得过他。
源峨去找絮琼时立马换上了满面笑意:“大师兄,折鱼醒来了后想见见你,她的脸色不太好,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絮琼听着源峨的话,就像有针在扎着自己,又麻又痛,假装平静地应下。
絮琼走到净折鱼的床边站着,净折鱼支开了源峨,源峨离开时带上了门。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口不对心,没想到你竟是个虚伪阴险毒辣的小人。”净折鱼没有抬头看他,因为净折鱼不认为他值得被自己直视。
絮琼的心像被锤子砸碎了一样,并不辩解,只是说:“如果有机会,你就离开宗门吧。”
“不用你多虑,我自己会走。”
“源峨和你说过什么吗?”絮琼还是不放心。
净折鱼将源峨的话以及契约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絮琼。絮琼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是这么和你说的?也好。你做得很好,就这样吧。”
絮琼注视着净折鱼,既不开口也不走人。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了?”净折鱼被他盯得烦了。
“没。”
“那你走吧。”
“好。”
絮琼应下了,却不挪动脚步。
“怎么?还要我请出去?”
“你自己小心,我走了。”絮琼终究又多叮嘱了一句。
絮琼转身不带留恋,脚步不停,没有看到源峨站在角落的柱子后面。
净折鱼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絮琼待在一起,自己的心就乱乱的。分明被他骗了这么多次,却还是忍不住相信他。
源峨有心关心净折鱼,却被净折鱼打发出去了。
一周下来,源峨和净折鱼的关系都是这样冷冷淡淡的。源峨坐不住了。
掌门虽然答应留下净折鱼时不情不愿,但是之后净折鱼未曾见过掌门,兴许是源峨说了些什么。不过除了掌门以外,净折鱼也没见过其他人。从始至终只有源峨一个人。净折鱼有些烦闷,她想出去走走。源峨没有立马应下,甚至直接消失了。直到第二日晌午,源峨才出现。
“宗门里没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们去山脚的市集吧,”像是怕净折鱼不动心,源峨补充道,“那里有木偶戏,皮影戏,你吃过人界的食物吗?可好吃了,有烧鸡,卤鸡,烤鸡。”
“只有鸡吗?”净折鱼不喜欢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