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
白妙灵生产那日也是她的大限之日。她生下孩子后耗尽了所有的妖力。
楚宴在看到白妙灵的尸体时，他几乎站不稳了。
“心呢？白妙灵你的狐心去哪里了！”
白妙灵在神魂散去的时候听到楚宴的话。
她的心呢？
在天界，她对玄渊控诉着：“我掏心掏肺地爱你，还不够吗？”
玄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还好，我们从此两不相欠了。
一百年后，白妙灵终于修出了实体。
她死了一百年了，这一百年来都是冥灵的模样。
白妙灵用法术掩盖了自己身上的死亡气息后，飞上了天界。
天界的守卫立刻皱眉，“来着何人？天界也是你能闯的？”
白妙灵朝着天将笑了笑，“我和你们天尊乃是旧识，他曾说过我想要见他随时都可以。”
白妙灵拿出双鱼玉佩，这是玄渊用法力凝结的。
天将一看是天尊的法术便放了白妙灵进去。
神尊殿外见到白妙灵的人全都震惊无比：“白妙灵！她竟然还活着？”
白妙灵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这些天界的上神上仙竟然还记得她。
那日玄渊大开杀戒要屠杀整个狐族的时候，这些自诩菩萨心肠的神仙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对啊，我还活着。我来找你们尊上，和他重温旧梦。”
白妙灵说着走进了玄渊的神尊殿。
推开门，玄渊头都没有抬，“进来。”
白妙灵走进去，关上门。
她赤脚踩在寒玉的地板上，脚步轻缓。
正在寒玉床上打坐的玄渊睁开双眼。
玄渊即便是三界之主，在看到白妙灵时手指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妙灵！
她还活着！
玄渊说不清楚此刻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