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我没看见……”
夙月本能地开始害怕,她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逃生无路。
“本尊要同白芷成婚了,想用你的鳞片来制喜服。”
夙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白芷是她曾经的好友,后来被她的父亲驱逐出了人鱼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去问过父亲,但是父亲什么都没跟她说。
白芷离开人鱼族十年了,她从未听见关于她的消息,这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再次听见那个名字。
溟渊要和白芷成婚了!
“愣着做什么?是想要本尊亲自动手吗?”
“我能不能见见白芷?”
“大婚那日再见吧,本尊会给你留位置的。”
话音才落,溟渊就直接捏着鳞片的一角将其粗暴地扯了下来。
“啊……”
夙月痛吟了一声,疼得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每撕下一片鳞片,她都要忍受钻心的剧痛。
“好疼……唔……溟渊,我疼……”
夙月疼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得抱紧了溟渊的腰,不断地在他耳边喊疼。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溟渊没有推开她,也没打算放过她。
“夙月,你知道本尊的娘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
溟渊冷笑了一声,说:“被人鱼王那老畜生活活虐杀的,扒皮抽筋,比起那老畜生,本尊可温柔多了。”
夙月最后一次看见溟渊的母亲时,溟渊的母亲还笑着说谢谢她和她父亲的照顾,还说要离开人鱼族回魔族去,她想不明白怎么就变成是她的父亲害死了他母亲。
当身上的鳞片被尽数撕下后,夙月躺在床上,额头都是冷汗,大口地喘息着,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都是你的血,真脏。”溟渊抱起夙月,将她扔进了池子里。满是伤痕的鱼尾没入池中,池水的颜色又鲜艳了许多,血迹顺着她的鱼尾绽开,血腥气也愈发浓郁。
溟渊拿走了夙月所有的鳞片,没了鳞片的保护,池水就像尖针一样刺入她的皮肤。她赖以生存的水反倒成了腐蚀身体的毒药。
夙月等了几日,溟渊都没有来,就当她以为溟渊再也不会来时,溟渊偏偏就来了。
“出来。”
夙月不知道溟渊还来找自己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他的了。
“夙月,明日本尊和白芷大婚,你来看看那件用你的鳞片制成的喜服有多妙。”
得知这个消息后,夙月将头埋进了水里,她不想看见溟渊,一点都不想。
“上来。”
见夙月迟迟不肯上来,溟渊有些生气,俯身将她从水里提了上来,将其扔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