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拉住暴躁的檀云。
她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男人眉间那颗痣异常显眼。
她记得临安所有的赌坊会在一夜之间易主。具体原因不知。
汪栋:“你若伺候的好,正房太太的位置也使的。”
阮蓁正要说话,就有人冲了过来
“娘的!你再说一遍,当着我的面把话再说一遍?数一数二?一个破赌坊敢在我面前说数一数二?”
易霖除了抠,他这人还爱较真。
平素最听不得有人说,比自己还有钱!
走在街上却在街上听到这么一句话,他能忍?
什么玩意?
再一看!娘的,怎么又是汪栋这恶心玩意儿。
汪栋傻眼,视线落到易霖身后的顾淮之身上:……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下哪儿还有心思风花雪月。
他干笑两声:“真……真巧。”
!!!
只听‘唰’的一声,易霖合起了扇子,直直指向汪栋。
“巧什么巧!晦气!”
“我明儿就把全京城赌坊一并收购了!”
分明不久前,他还厚着脸皮。
“顾淮之,前面有个肉包摊子,素包一文钱,肉包也才三文钱,你给我买几个呗。”
顾淮之看着财大气粗的易霖:……
阮蓁:???好随意的口气。
汪栋瑟瑟发抖,恨不得原地消失。他一闭眼,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动听。
“是我自个儿胡诌的,瞧我一张破嘴,易公子千万别和我计较。不然,我爹非扒了我的皮。”
说着,他硬着头皮看向顾淮之。
“世子,看在南洋珠的份上,您可否帮着劝劝?”
顾淮之抬了抬眼皮。
“劝你还是别说了,这人疯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