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眸子盯着我和这位小顾公子。薄唇抿得紧紧的,凤眸微眯。
小顾公子吓得一把拢上衣服,战战兢兢道:
「王……王爷,你……你怎么来这了?」
王爷?
这个黑衣公子没有答话,只是提步又往里走了两步。
他的目光落在小顾胸前敞开的衣衫上,眼里的怒火肉眼可见地升了两分。
小顾战战兢兢道:「王爷,我只是……我是第一次来,我……」
「滚。」
这黑衣公子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那小顾反而如遇大赦,连连哈腰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属下告退。属下告退。」然后连滚带爬夺门而出。临出门还差点摔了一跤。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我也干咳一声,小声道:「那个,额,我也……」
「等等。」
这黑衣公子突然开口。
完了,完了。
我害怕地举起双手:「大哥我可啥都没干啊,都是别人逼我的,不信你去问他们,找谁都别找我啊!」
他却解下身上的披风,罩在我身上,一股好闻的桂枝味道扑面而来。我被罩得严严实实。
他咳嗽两声,不自然地把脸别到一边,耳朵漫上可疑的红色:
「你……你穿上这个再出去。」
18
在这位黑衣公子的帮助下,我和纯妃立马恢复了自由身。
那刚刚接钱的老鸨子和龟公脸色煞白,跪在地上抖似筛糠,满嘴都说: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人不知道是王爷的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那黑衣公子,啊,不是,摄政王坐在虎皮大椅上,微微一抬下巴,身后一个沉默高大的侍卫立马上前。
几个战战兢兢的小混混被捆得死死的,推了出来,跪在我们面前。
看样子已经挨过一次毒打了,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只是连连求饶。
「拖下去。」
摄者王嘴角勾出一抹摄人心魄的可怕笑容:「送进恶犬司。」
几个小流氓哭爹喊娘地被拉下去了,也不知道恶犬司是什么地方,那老鸨子和龟公更夸张,直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后脑勺子砸地梆梆的。
纯妃真诚地上前一福:「多谢王爷出手相救,民女感激不尽。」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