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风淡云轻:“她在巨风聚餐,我在巨风玩,她工作证掉了,我捡到了,就这么简单。”
“我晚上确实跟同事在巨风聚会。”喻岁知道,工作证不是他捡的,是他从自己房间顺走的,但她却必须顺着这个借口应下,也不想楚云继续挖:“谢谢,时先生。”
时宴知睨着衣衫不整的楚云,眸子里闪过锐利,薄唇一张,“你刚刚在做什么?”
屋里发生的事,楚云不愿跟时宴知说:“这是我和岁岁的私事。”
“这么晚劳烦舅舅跑一趟,我和岁岁还有事要说,就不送了。”逐客之意不要太明显。
时宴知还没说话,喻岁却先开口,“你也走。”
这话显然是对楚云说的。
楚云:“岁岁……”
喻岁沉着脸,语气不好,显然在生他的气,“我现在不想见你。”
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太容易失去理智,她并不想再继续和楚云同处一室。
时宴知嘴角荡起一抹讥嘲,似是在嘲他反客为主不成,反被轰,出声道:“走吧,大外甥,都这么晚了,就不要打扰喻小姐休息。”
看着满脸寒霜的喻岁,楚云不由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知道不能再继续留下来,楚云换上鞋,跟时宴知一起离开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两部电梯同时抵达,楚云和时宴知一左一右各进一间。当左边电梯合上时,右边电梯又开了。
喻岁腿都是软的,看着他们电梯关上,她才转身进屋。
大门合上的瞬间,门沿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下一秒,一抹高大的身影从门缝里挤进来,喻岁心一跳,发现是去而复返的时宴知。
喻岁深吸一口气,“你又来做什么?!”
能不能消停些!
时宴知凤眸凌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沉声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话落,也没等喻岁回话,他兀自又道:“他想跟你发生关系?”
喻岁有些烦躁:“这跟你有关系吗?”
她是怒楚云对自己用强,但不代表自己会对他和颜悦色。
时宴知继续问:“他碰你哪了?”
喻岁蹙眉:“时宴知,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你是我谁啊!”
她跟楚云再怎么着,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他这个外人置喙。
时宴知黑眸直直地盯着她,薄唇一张:“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喻岁:“……”
她明显感觉气血上涌,是羞,也是恼。
一瞬间的哑然,喻岁更是来气,因为她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时宴知还是那句:“他碰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