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赵盈盈已经笑不出来了,脸上的血色褪去,
「所以你打着保护我的名号,实则是将我关在这里跟外界断了联系,我只能拜托下人替我送信出去,那个下人,也是你安排的吧。」
他并没有否认。
这也让赵盈盈更加绝望,「你一直在等我自己露出马脚……」
接下来就是赵盈盈长达十分钟痛彻心扉的哭喊,大概意思就是她本想做他的太子妃,可是被我给抢了。
她只是太爱他了,所以才会答应庆王一起弄死我的计划。
还说就算他被害得以后不当太子了,她也会跟他在一起,让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是真的爱他。
这种伦理大戏看得我脑壳痛。
爱他就害得他地位不保,爱他就要自私的占有?
原谅我是真的不能理解。
他好像也不理解,一把推开赵盈盈让她收拾东西走人。
赵盈盈眼看不得逞,突然停止她的哭戏,拿起酒杯倒了一杯,神色悲恸,
「表哥,是我做错了事,不求得你能原谅,这杯酒就当是我赔罪,喝了这杯我马上就走。」
他皱着眉接过那酒杯,
「我知道你不敢毒死我,这里面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喝了,你马上给我走。」
勇士啊!
知道里面可能有什么东西还敢喝?
就为了让他表妹快走人?
赵盈盈明显脸色一僵,却还是挤出一个笑意想说什么,结果那家伙一口闷,喉咙没动,头也不回立马大步一迈,突然被门槛绊了一下。
脸色骤然一变,加快离开的速度,飞身就没影了。
我看见他好像咽了一下。
表妹追了几步,根本追不上,我悄悄地绕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却让我摸到不得了的东西,这是喜脉啊,她怀孕了,这是给孩子找爹来了。
那酒里有什么也就不得而知了。
若真是被她得逞了,她拿着怀孕这事就能赖在他头上,这就成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了。
她惊慌失措的回过头看着我,还没等她开口,我往她嘴里塞了一点刚刚无聊的时候,屋顶瓦片上抠下来的青苔,故意问她,「你猜这会不会是打胎药?」
她脸色刷白,死命地开始抠喉咙,我步履轻快地离开这个院子。
看戏也看够了,该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