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沉默一会儿,似乎更生气了,“看什么看?孤让她写的,你们有意见?”
“没有。”几人面面相觑后异口同声道。
呜呜呜呜下次不送葡萄了直接送籽……
现在我每次回去睡觉的时候都心惊胆战,因为识字慢慢多起来之后,我发现这个地方,叫凤仪宫。
就很宠妃的一个名字。
我愁眉苦脸地喝完最后一碗药,暴君顺手塞我嘴里半颗莲子糖。
我砸吧砸吧嘴,“为什么今天只有半颗?”
“因为你喝药的时候一张死人脸。”
虽然暴君此刻面无表情,也不怎么像活人。
我皮笑肉不笑,龇牙咧嘴挣扎道:“那我补上成吗?”
暴君却被戳中了奇怪的笑点,忽地一乐,
“成。”
另外半颗莲子糖如我所愿被塞进嘴里。
暴君叫司马疾。
但是没人敢念这个名字。
所以我最近才知道。
我抄了很多很多遍,司马还好,疾真的有点难写。
怪不得之前陛下说念我祖宗,每次写的时候我都像见了祖宗。
“……”暴君面色阴晴不定,我跪坐在矮桌前紧张地咬笔杆子。
这张卷子这么长吗!他已经看了有两刻钟啦!
可我写的时候一共才写了一刻钟啊……
“你给孤解释一下,”完了完了,这语气可不像得了十分,我赶紧吐掉笔杆,正襟危坐,“什么叫…夜来风雨声,花落司马疾?”
“……”我真的忘了知多少这三个字怎么写。
“还有,‘小苑莺歌歇长门蝶舞多。’你给老子写出自《司马恩》??”
“…那、那应该…司什么呀……”
“君!思君!思君恩!”司马祖宗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我缩缩脖子,不敢抬头,只能继续咬笔杆子缓解紧张。
“还有这个,”暴君狞笑,伸手捏住我的两颊,迫使我直视他,笔杆子无辜地掉在桌子上,“美人司马疾,龙塞始应春……”
“到底是孤姓司马还是你姓司马?!”
“呜呜呜可我最会写的就是这三个字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