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营帐出来之后,温月翎快步回到了营妓在的营帐。
营妓们看到温月翎身上的痕迹,眼底都充满了羡慕的光芒。
温月翎懒得理会他们而是走到自己的床边,她从匣子里拿出信件是外面人寄给她的。
“锦儿病重,望卿成功。”
锦儿是温月翎在军营里生下的孩子,但是她身上的毒从娘胎里传给了锦儿。
她可以死,可是锦儿还那么小,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
要解除那种奇毒需要血亲的血来救治。所以她需得再生下一个孩子。
至于她身上的药丸根本不是避子丹,而是一种暂时控制身体毒素的药丸。这样她生下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才不会让自己身上的毒素过到孩子身上。
不过只是一次她不一定怀孕,她得趁着夏望卿在军营这段时间怀上他的孩子!
夏望卿在温月翎走了以后狠狠地砸了自己的营帐,可就算是这样也没能熄灭他心里的怒火。
将边关所有的将领都叫了过来,所有人被夏望卿骂得狗血淋头。
等一天结束已经是深夜了。
夏望卿坐在床上,好似床上的么一个角落里都是温月翎的味道,他又想起温月翎身上的疤痕。
她是在伺候别的男人时留下来的!
夏望卿感觉自己胸口一直被堵住,根本连呼吸都有些难受。
这三年来,他在宫里一直忙着布局,每日每夜地都忙于政务,除了时常在深夜头痛,他从未想起过关于温月翎的任何事情。
今天,她的出现将他平静无波的日子弄成了一团乱麻。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在刑部时跟他说过的话,“夫妻情分到此为止。”
既然夫妻情分都没有了,她为什么还要来找他?甚至还要问他要银票。
她一定是故意的!军营里的男人那么多,她偏偏过来找他,她就是想要告诉他,她现在这么凄惨在军营里受尽折磨,都是因为他!
她竟然还想让他给她介绍男人!
夏望卿捏紧了手中的狼毫笔,披上了大氅就准备出营帐,侍卫立刻跟在他的身后,“殿下,都这么晚了您还要除去吗?”
夏望卿看着天边得月色,“去把温月翎带过来。”
侍卫听到夏望卿的话欲言又止,“太子妃,不,温姑娘恐怕此刻不方便过来。“
不方便?怎么个不方便?
夏望卿的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她躺在不同男人身下的画面。
“说?怎么不方便!”
夏望卿突然暴躁,手指狠狠地掐住侍卫的衣领。
“殿下,军营里的女人到了夜晚哪里有休息的时候。温姑娘又生得花容月貌,想要点她的人不在少数,恐怕她此刻正在……”
是的,军营里的女人根本算不上人,只是这些士兵享乐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