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惨叫声在最重一次鞭打后戛然而止。
“死了?真是晦气!来人,把这臭不要脸的给我丢去乱葬岗!”
稍时,几个小厮拖着浑身是血,脖子戴着狗链的女人出了院子。
“毛道士,那小贱人怎么办?”张怀森指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姑娘,转头问身旁的道士。
姑娘蓬头垢面满身污秽,脖子上也拴了条狗链,正缩在桌子脚下惊恐地看着他们。
道士手指捻了捻,一番掐算后突然抬头看天象,猛然道:“坏了,天狗想附在她身上!”
“那怎么办?”张怀森紧张了。
道士眼咕噜噜转了转,稍顷,他挨近了张怀森耳语。
一阵嘀嘀咕咕后,道士走过去朝姑娘后劲劈出一计手刀,姑娘软软倒了下去。
几个小厮奔进柴房,抬起昏迷的姑娘匆匆往别院跑去。
半个时辰后。
闪电划破天际,滚滚天雷轰隆炸响,大雨更加滂沱。
“天狗已归位,恶雷仍相伴。”道士摆了摆手中佛尘,催促道:“张老爷,时辰到,你赶紧去破了那小妾的身,天狗便不敢再附身!”
张怀森狭长的三角眼露出狠厉,他搓了搓手推开了门。
红红烛光摇曳,洗干净的姑娘脸眉目精致,肤如凝脂,只是已然昏迷。
张怀森看的呆在原地,哈喇子也流下了。
“张老爷,机不可失,错过今晚只能等下个月圆之日。”道士催的有些急。
张怀森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关上门朝小姑娘走去。
轰隆又一声雷响,闪电在屋顶炸开。
宁卿在炸裂的疼痛中醒来,她睁眼就看到肥头大耳的张怀森正贪婪盯着她看。
“你想干什么?”她怒喝一声。
张怀森并未回答,他阴笑着端起了案上的酒杯,“来,小美人,过来喝交杯酒!”
交杯酒?!
宁卿眉头再次蹙起,她迅速打量四周。
眼前的屋子着实小,进门的地方草草挂了块红布,窗上贴着大红囍字。临近床榻的案上胡乱摆着两个烛台,放了几碟果盘,里头装着红鸡蛋、花生、红枣和莲子。
这不是婚房又是什么?
“小美人,不用怕,只要你从了爷,帮爷挡住天狗恶煞,爷自然会对你好!”张怀森桀桀道,满脸油肉横生。
这臭男人想娶她为妾!
宁卿的眉拧的死死的,她的视线再次落在张怀森脸上。
嫁给这个恶毒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