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石子落地,想打夏安安的那个婆子,手腕红肿了一大块,疼得她冷汗直冒,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揪住夏安安的那个婆子,则是后大臂的位置,捂着直叫唤。
“哥哥!”陆令徽开心地叫起来。
夏安安回头一看,陆灼跟一个长得非常俊俏的蓝衣公子一起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南山,一个大约是那蓝衣公子的仆人,夏安安不认识。
陆灼黑沉着脸快步走过来,冷冰冰地问:“干什么?”
陆令徽口齿非常伶俐,叽里呱啦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她居然让人打安安姐姐!安安姐姐是我们家的人,又不是她们家的家仆,她凭什么说打就打?”
方金娇咬着牙,说:“夏安安对我无礼在先,我才让人打她的!她只是个贱婢!我堂堂郡主之女,打不得么?”
陆灼没回答,叫道:“南山。”
南山一直跟着陆灼,闻言过来:“公子。”
“把她给我带过来。”陆灼指着刚刚挥手准备打夏安安的那个婆子。
陆灼身边的,只有东篱才是个打杂的小厮,其他的随从都是保护他的护卫。
南山正是护卫中的头儿,很有些功夫。
他大步过去,直接反剪了那婆子双手,推搡到陆灼和夏安安面前。
“夏安安。”陆灼叫道。
夏安安:“啊?”
“掌嘴。”
南山将那婆子直接送到夏安安面前。
夏安安看着眼前这张老脸:“……”
陆灼:“打。”
长这么大从没打过人的夏安安:“这……”
陆灼抓起她的手,呼地挥过去,结结实实打了那婆子一耳光。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陆灼!”方金娇尖叫,“你敢打人!”
陆灼冷冷逼视着方金娇:“打她算轻的!要不是看在今日是姑父的生辰,我会直接让她们下狱。”
方金娇:“你凭什么?”
陆灼:“就凭我是官,你是民!你打我的人,那是以下犯上,以民犯官!按照大名律,当处杖刑,判最低一年牢狱!”
那婆子一听,直接软了,南山把她丢在地上,她哎哟哎哟直叫唤,手臂与肩膀的关节似乎脱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