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给他上课,就从今晚开始。
“走吧,趁着新鲜能卖上个好价。”她没有在大街上和他扯皮这些没用的。
熟门熟路的,范怀黎把她领到了一个大酒楼后门,里面送货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
小六子见这个傻大个来了,筐里装了不少的野兔还有一只野鸡,各个还挺肥硕的,笑的嘴巴都列到耳后根子上去了。
“老价格,一只野兔十五文,一只野鸡十五文,我看看你这是拿了多少?”
赵芸竹听到这价格后,觉得这给的太便宜。
“小二哥,野兔这么肥,一只差不多都有三斤重,十五文一只,核算下来五文一斤不说,这兔子皮剥下来还能卖银子的,你这价格给的太便宜了,能不能涨点!”
赵芸竹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
小六子听见这婆娘分析的这么透彻,其他人要是听见了,还不都得涨价,于是他眉头皱的紧紧地眯着眼看赵芸竹:“这是哪来的疯婆子,赶紧的滚,别耽误老子收货。”
小六子话音一落,院内不多时出现了三个人,手里的木棍子轻拍着自己的手掌心,脸上满是横肉,眼光凶狠的瞪视他们夫妻俩。
“告诉你们,我们这就是这个价格,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就滚,没人求着你们卖!”
打手嚣张的用棍子指着他们俩说着,一幅天皇老子的架势。
看到这,赵芸竹也不多废话,拿起地上的竹筐,拽着范怀黎就走:“这里给的低,咱们去别的地方卖!”
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更何况他们是普通老百姓呢。
还没走到门边,大门就被关上,三个人嗤笑的围了上来,小六子抱臂站在不远处,笑看他们:“真以为我这天香酒楼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告诉你们,卖也的卖,不卖也得卖,由不得你们!”
赵芸竹:“你们这是强买强卖,跟黑店有什么区别,我要见你们掌柜。”
小六子朝着地上啐口痰,嗤笑:“我们掌柜是你个乡下泼妇能见的?”
范怀黎脑子里想起了赵芸竹的话,媳妇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骂的,于是乎:“你才是泼妇,再骂我媳妇,我揍你!”
小六子好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笑话,笑的前仰后合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他朝着范怀黎勾勾手指:“我今儿不但要骂,我还要打,你能怎么着我?”
嗖的下,他快如闪电的直接抓住小六子衣领子,高高举起,再重重的摔在地上,小六子的重量在他眼里如同一块抹布样,没什么分量,就那么轻飘飘的解决了。
别说地上小六子是懵逼的,就连院内的三个打手都处在呆愣中。
此刻,小六子被摔的浑身都疼,蜷缩在地上,嗷嗷嗷的叫着,惨叫声,惊动了小楼里正在查账的东家和天香楼的掌柜。
三楼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东家露出了半个脸,瞧着下面的情况,就是以多欺少,却还落了个下风。
慕容晟收回视线,浓浓的剑眉不着痕迹的微扬:“宋掌柜,你去看看什么情况,咱们酒楼是正当生意,可不是什么下三滥的地方。”
宋明亮听出了东家的警告,立马躬身:“是,我这就出去看看。”
他出了书房,来到了楼下,问清楚了原因,才得知是自家外甥用极低的价格收上的货物,再用高价卖给天香楼,他在中间赚差价。
宋明亮气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却不敢声张,东家就在楼上,若是让东家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他也跟着吃瓜落。
“胆大包天的东西,还不给我滚进去,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宋明亮低声吼着,眼角余光虚了眼楼上开窗户的那个屋子。
小六子觉得很憋屈,他倒是想起来,可他肋骨八成断了,有心无力,只能冲着那三个木头喊话:“瞎啊,还不过来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