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为自己才变成了今天这样。
“你不会死的。”墨煜沉出声安抚,简一握着他的手大哭:“可是心源哪有那么好找。”
入夜。
沈初瓷半梦半醒间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起身,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人压在了床上。
男人身上酒的味道很重,可是并不难闻。
外面月亮的光透进屋内,沈初瓷看清了男人的脸。
“煜沉。”沈初瓷眼神很亮,男人窸窣褪去她的衣服,脸埋在她颈间。
沈初瓷试探的环住他的脖子,墨煜沉没躲。
她唇抿紧,承受着。
“沈初瓷。”男人沙哑的叫她的名字,这样的墨煜沉让她晃了神。
“嗯。”她笑着应了。
手捧着他的脸,手指扣住他的耳朵,这是他的爱人,她的墨煜沉。
他温热的手捧住她的脸,几乎将她的半张脸都捧在了手里,墨煜沉低头凑近她,沈初瓷能看清他幽深的瞳仁,长长的睫毛以及那道浅浅的双眼皮。
墨煜沉薄唇轻启,眼中云淡风轻:“沈初瓷,为什么生病的不是你。”
“要死的不是你。”
他的眼中没有特别深的恨意,可是这样更让沈初瓷觉得彻骨冰凉。
连恨都没有,是多不在乎?
沈初瓷闭眼,可是墨煜沉,她也活不久了。
她可以成全他,永生永世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这样他的世界就会亮了吧。
墨煜沉在她的身边沉沉的睡去,沈初瓷抱着双腿在床上呆坐了一整夜。
在墨煜沉醒来之前她出了房间,他喝多了所以才会来她房里,等他清醒的时候知道他与她睡了,一定会觉得无比恶心,毕竟他觉得她脏。
外头的日光透过白色的纱帘闯进屋内,床上的男人动了动,他手臂搭着额头睁开眼睛。
昨晚的混乱残存在脑子里,但是快到他抓不住。
他发现他在沈初瓷的房间,他下意识的看向床单,不是他脑子里闪过的那一套。
墨煜沉捏着眉心走了出去,这个时候沈初瓷蹲在洗手间里,看着转来转去的洗衣机滚筒发呆。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初瓷立马站起来,随后她龇牙咧嘴,因为腿真的好麻。
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扶住,“昨天……”
墨煜沉看着她的眼睛。
沈初瓷冲他笑:“你喝多了,吐了一床。”
墨煜沉唇抿紧,收回了手,他脑子里的错乱部分与沈初瓷说的不太一样,他将衬衫扣子解开,也许他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