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风。”
“奴婢小喜子。”
“奴婢小乐子。”
小乐子……
锦泱着实叫不出口,便随口改了个小庆子。
喜庆,倒也不错。
辰时刚过,便有宫人领着秦芳来了凤安宫。
秦芳今年三十出头的模样,体格照比寻常女子要壮实许多,见了锦泱,一边膝盖弯曲,下意识就要单膝跪地,
“秦姑姑!”
锦泱哪里肯让她跪,秦芳虽说是母亲婢女,但从小看着她长大,对她如珠如宝,如今听闻她想重新练武,便义无反顾的进了宫,此番情谊,锦泱自是省得。
秦芳身上总带着一股飒爽利落,对锦泱也是予取予求,但京中女子以柔弱为美,锦泱被卫氏夫妇宠的没边,一点也吃不得练武的苦,闹了几次,便搁置了。
“娘娘既然有心重新捡起功夫,切莫再三心二意了。”
前世痛苦犹在昨日,锦泱郑之又重,“姑姑只管操练,哪怕再苦再累,泱儿也要练出个名堂!”
秦芳冷硬的眉眼柔和下来,“如此便好。”
凤安宫热闹一团,崇政殿内却冷若冰窟。
下朝之后,怒火中烧的赵景煜将殿内瓷器砸了满地,整个人犹如疯魔,“卫肃这个老东西!朕给了他卫家荣耀,大笔的赏赐,他竟然还敢装傻?”
“贪得无厌的老东西!”
“恬不知耻的荡妇!”
赵景煜将卫肃在朝堂之上默不作声装聋作哑归结到卫锦泱欲求不满之上。
不就是他不曾与卫锦泱那贱人圆房么!
他不想吗?
他也得能啊!
自他懂人事起,那物从未有过反应!
他能如何?
赵景煜发泄累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宣太医……对了,让你寻的民间大夫找的如何了?”
陈青抖了抖,“金陵城中有一圣手,听闻擅治此症,已经在路上了,三日之内便可进京。”
赵景煜听了怒火散了不少,但他不想等了,便冷冷道,“今日十五,那贱妇不是天天盼着那事么?朕今日便遂了她的愿!去,找一身形与朕差不多的侍卫,今夜如此……”
饶陈青是个断了根的太监,也不能理解皇上这种自己往头顶扣帽子的迷幻行为。
那又不是随手可弃的小妾妃嫔,那可是皇后啊!
是发妻,是祭告了上天祖宗,明媒正娶上了大晋皇族族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