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拓跋律和好了。
长安殿的宫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前朝的官员议论纷纷,觉得要多给拓跋律送一些美貌的女子进宫,免得我这妖女独占了帝王。
许多朝臣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来,拓跋律也不拒绝。
他将她们安排在华丽的宫殿里,再每晚来我的长安殿。
这些名门闺秀也常骂我:「好好的王谢之家,怎得教养出这么个狐媚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难道不知道她从前可是专伺候男人的,能从北梁军营活着出来,可不得有些本事。」
我也不恼,这些话我听得多了,且也不会影响我现在拥有的一分一毫。
倒是拓跋律,拔了她们的舌头,也让那些军营里的南唐女子愿留下的留下,愿归家的归家。
非议我的声音立刻停止了,大家见了我都绕道走。
只是偶尔也听舌头还在的人说:「等皇后回来了,看她还如何嚣张。」
可没想到,冯玉儿人没回来,却传来她在北都坐上了太后之位的消息。
她的孩子也是北梁皇族正统血脉,冯家一直不满拓跋律,于是在北都立少帝,意图将皇位从拓跋律手中夺回来。
冯玉儿曾对我说要我不必活得那么清醒。
那如今的她呢,是清醒还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