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副诚心恭喜的模样,好像在打发我。
与赵钰甚是亲密要去猎狍子。
我气得不行,又不能表现出来。
我不放心,又去寻。
竟然看到几个臭小子撕扯在一起。
周雪生的手都快伸进人衣襟里去了!
我病得不轻。
明明是正常不过的小子们之间的胡闹,我竟然觉得此景龌龊不堪。
我破口大骂一通,又觉得自己丢人现眼,匆匆离开。
那夜我竟做了个荒唐的梦。
那被扯开衣襟的人换作了我,周雪生的手摸上我的胸膛……
我病得彻底,竟然想,得到他。
我认命了。
我确实离经叛道,喜欢上一个男人。
这一认命,我竟久违地平静了。
周雪生或许因为常年在边陲与儿郎们摸爬滚打,于情爱一事十分懵懂。
吏部侍郎家的小女儿送了他一方手帕,他竟然转手给一个小孩儿包了摔伤的手。
也没有回应那小姑娘,反倒悄摸地问小遇:「为什么要送我帕子,擦汗吗?大男人拿手帕擦汗不会显得娘儿们儿唧唧吗?」
小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不懂啊……
不懂好啊。
我向皇上谏言,明年春闱,京城各个学子应闭门不出好好温习。
我自请教周雪生认字。
理由冠冕堂皇,什么为皇上分忧,什么为国家培养肱骨,什么与周小校尉化干戈为玉帛。
不过掩盖我的龌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