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身体恢复后,在那年的秋天,我们结婚了。
一个小型但温馨的结婚派对。
来的人并不算很多,都是我们两边的亲戚朋友。所有人拍了一张大合照,现在还挂在卧室的墙壁上。
第二年,我怀孕了。
生了一个女孩子,皮肤很白,乖乖的,样子更像程迦。
我偶尔还会听到江丞的消息,都是从新闻或者报纸上得来的。
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资本版图扩张到全世界。
对商业上的敌人,他好像从不会心软,甚至对于一开始帮助他的花城集团,在竞争上,他也会痛下杀手。
他和姚家的矛盾,被摆在了明面上。
有狗仔拍到了姚麦麦和其他年轻男人牵着手出去的照片。
信誓旦旦地说,这一对夫妻,根本就貌合神离,要不是离婚涉及巨额资产分割,早就连明面上的关系都维持不下去了。
第二天,又有其他小报刊登了江丞在他私人别墅通宵举办派对的照片。
游泳池那边劲歌热舞,许多身穿性感泳衣的网红和主播。
而在一张偷拍里面,更是有人拿着显微镜发现,江丞左手上的结婚戒指不见了。
这一切好像都在佐证,江丞和姚麦麦的婚姻岌岌可危,越来越只是一场金钱交易罢了。
而我和程迦的生活就像最最普通的平凡人一样简单。
他发表了两篇非常好的论文,越来越受学校重视,在学术圈也开始崭露头角。
我也在公司里面被提升了小组长。
唯一的一点波澜,就是在女儿悦悦四岁的时候,不小心让她走丢了一个下午。
那一段时间,我和程迦工作上都很忙,就临时拜托了程迦的母亲过来,要她照顾女儿几天。
老人在家也无聊,就带着女儿去了商场。
商场新开业,人来人往,老人耳朵又不好使,和孩子竟然被人流冲散了。
悦悦叫她,她也没听见。
她是哭着给我和程迦打电话的。
我们两个连忙报了警,等到晚上,警察把孩子送回来了。
说是被好心人捡到了。
我和程迦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发现是虚惊一场,忙问警察能不能告诉一下对方的名字。
就算他不肯收钱,我们登门道谢也是好的啊。
警察摇了摇头:「对方一定要我们保密。」
说完,他就走了。
我和程迦看着程悦,她倒是和没事人似的,左手捧着一袋零食,右手抓着一个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