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同僚全在看我笑话。
但我竟然隐秘地欢喜着。
这欢喜只持续到叶阑和他书童闲说漏嘴。
「他?写诗?大字不识几个。那都是我们写的,以为他要追求哪个姑娘……」
后面的话我听不见了。
只觉得耳里轰鸣阵阵。
那些让我心里暗喜又甜蜜的诗,是叶阑那几个玩意儿写的!
简直奇耻大辱!
我寻了由头去书院,想质问他。
他在雪地里撒欢儿,像初生的小鹿。
笑容那样明媚。
孩子心性,又像雪妖。
极会蛊惑人心。
有个书生就被蛊惑了,扔给他一个荷包。
他还拿着不放!
怒火中烧。
我直接一掌掀飞那荷包,与他交手几回合。
我真的病了,竟然骂他负心薄情。
更有病的是,我竟凑到他们堆里,试图拉近距离。
杨文旭他们可以,我也可以。
穿着打扮向他们靠近,行为举止与他们一般。
激他与我赛马,想让他对我另眼相看。
鲜衣怒马少年郎。
他在马上,一股子野性迸发。
仿若与马,与大地,与天空,与风相融。
那是我从未有过的潇洒与豪迈不羁。
我赢了赛马,他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