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彦交往第三年,他求婚了,我答应了。
然后很快,我们举办了婚礼。
婚礼上男方和女方亲朋好友的类型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其实来得更多的,是纯纯正正的人类。
也就是我们的人类朋友。
我的饭搭子小许简直要我当神。
「宝贝,你是怎么将傅总拿下的?快出书,我买!」
旁边的同事一个接一个:
「老板娘开课吧,我跪着听。」
「傅总身边还有没有单身的兄弟,老板娘帮忙解决一下员工个人问题吧!」
「要傅总一半帅的就行……」
婚后我从公司辞职了,当老板娘挺好的,就是再也难以深入到群众之中了。
小许说,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她现在看到我,都想让我给傅彦吹枕边风给她升职加薪。
我说行吧,让老板拿私房钱多发点年终奖。
然后她立刻搂着我的胳膊亲亲热热说:「宝贝,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会被阶级打倒呢?」
我辞职后,傅彦的妈妈,也就是我婆婆给我开了个小公司。
她说给我打发时间玩。
简直壕无人性。
这么看,离婚一定要带婆婆走。
但我多少是有点bug在的,自己摸索摸索着还真赚了点小钱,之后看准时机投资了一把,赚得盆满钵满。
在外别人喊我「洛总」。
谁还不是个霸总?
傅彦倒是配合,时不时来一句:「洛总,该来陪你的小情儿了。」
他是懂角色扮演的。
结婚两年后我怀孕了,怀孕期间抱着肚子问傅彦:「你觉得会是小兔子还是小狼呢?」
傅彦:「我都喜欢。」
还不忘补充一句:「最喜欢你。」
但第一次产检的时候医生说是双胎。
也就是猜测的可能性更多了。
傅彦照顾我显然更上心了。
后来分娩当日,傅彦特意看了一眼孩子才进来陪我,我麻醉过后醒来,正欲张嘴问我的盲盒开得怎么样。
他低头亲了我一口,贴着我脸颊道:「是小狼哥哥和兔子妹妹。」
我满足了。
但这种盲盒一辈子开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