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祁,你没有心啊你!」她闹腾累了,斜靠在我身上,我不敢侧头看她,怕自己忍不住吻她。
她又哭着说要回家,说什么自由平等,说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
最后她捧着我的脸,说她喜欢我,说她怎么就成不了陆明昭,说她是个废物当不上大将军,还说她没资格娶我,哭得伤心欲绝。
我心脏跳得太快,震得胸腔发麻,甚至眼眶都有些热。
她哭完又笑了,说哪来的妖精生得这么好看,然后便咬上了我的唇。
很疼,她还在用牙齿来回磨搓,血腥味弥漫在我的齿间。
可是越疼我越欢喜。
我纵容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我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热切地希望她同样能看到卑劣的我。
「婠婠,再醉一次吧。」
半路杀出一个敬王安玄慎。
他在之前和婠婠可从没有交集。
他和婠婠说的话我听不懂,这让我很焦虑。
幸好,他喜欢予灵。
在我威逼利诱之下,我问出了所有。
原来婠婠喝醉了说的回家,不是将军府,她想回另一个平等自由的时空。
我逼着安玄慎给我讲了很多他们那个时代的东西。
也明白了,为什么打发走了三舅姥姥之后,婠婠会长叹一口气。
她其实是不信我的,同样也不爱我,但她喜欢我,这就够了。
我早就知道,她最爱的是她自己。
或许别人会说她自私,可我不会,相比起来,爱她的我更加自私。
她开玩笑问我要不要打断她的腿,我不敢告诉她,我不止一次那么想过。
可我舍不得,我喜欢看她趴在树枝上,笑眯眯地探头看我。
我暗中安排好了去塞北的一切事宜,她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我可以陪她一起去找。
所以她说要去塞北的时候,我心里痛快。
婠婠怎么能离开我呢,我要她此生都离不开我。
她问我是不是只喜欢过去的她。
怎么可能呢,我近乎疯狂地想要所有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