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我好像你养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我以为他会解释、争辩甚至是生气，但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抬手擦掉我脸上的泪水，
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抚摸自己心爱的收藏。
眼神里却是不动声色的漠然，片刻后，他低头看着我道：
“这样不好吗？只有我陪着你就够了。”
一股荒谬涌上心头。
我深吸一口气，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是想一直这样关着我吗？”
闻起没有回答。
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
我猛地推开他，情绪接近崩溃。
“我不知道这三年里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
“可是我面对这个家，一点记忆都没有，根本想象不出我们一起生活的样子！”
闻起伸手想碰我，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霎时，空气变得一片死寂。
我突然觉得我和闻起离得好远。
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墙横在我们中间。
闻起的手缓缓落下。
我们就像两头困兽般对峙着。
许久，他捏了捏眉心，打破了沉默。
“对不起，阿慈，吓到你了。”
“我只是害怕再失去你。”
他的语气恳切：
“我下午带你出门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