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从锁骨啃,尖利的牙齿在上面磨牙,女孩鼓着脸,“哪来的硬骨头。”
她往上蹭找到一块凸起的地方,嗷呜一口,舌尖抬了抬,她惊奇的发现,像个球一样。
女孩晃着腿,玩性起来粉红的小-舌在肆意撩火。
祁砚峥脖颈处的青筋凸起,额角愠着薄汗,喉结滚了滚,池哩蹙眉,嘤咛声,凑近…
男人忍的难受,呼吸带着细微的喘,他压抑着快焚身的欲念,将女孩的脑袋往旁边移,她不满意又要往前。
僵持下,祁砚峥任由她继续玩,他没闲着,*住她的耳尖。
车内稀薄的空气里涌动热潮,女孩身体瘫软着,唇角溢出细微的声音,她感觉浑身发痒。
手却不知道该去挠哪里,难受的紧,脚趾也缩起,她终是松了口,想动脖子却被大掌按住动弹不得。
她抬手想移开又烫又硌人的东西,软绵绵的手掌拍上去,男人闷哼一声。
软白的手被握住,她整个人就像被藤蔓彻底缠绕,伸张不开手脚,只能缩在他怀里,“不舒服,好热好热。”
祁砚峥盯着女孩粉嫩可口的红唇,理智终是没忍住,掐住她的下巴,侵略她的呼吸。
池哩挣扎着,脑袋却被按住晃不开,他就这样欺负她,力气弱,又软又娇,被亲了一会脑袋更晕了。
池哩咬住他的唇,和他较劲,坏蛋,休想欺负人,他咬她,她就要咬回去。
互不相让间,祁砚峥先妥协,收了劲将手环在她腰肢,唇齿间被她咬出鲜血,她却乐此不疲啃着,像是得到乐趣。
直到血液进入她口腔,她蹙眉,不好闻好腥。
她嫌弃的松开嘴,被鲜血晕染的红唇更加娇艳,血液顺着唇角流出,从下颌沿着脖颈滚落至锁骨。
在艳丽的血色下,她皮肤被衬的愈发雪白透亮,长发铺撒在脑后,几缕遮住耳朵,眼皮缓缓垂下,像只妖艳又无辜的小狐狸。
即使开了空调,喝醉后又被一阵撩拨的女孩终是不太好受的,乱蹭间,她领口滑在肩膀,露出黑色带子。
白皙圆润的春光诱惑眼球,祁砚峥干涩的喉结上下滑动,能看出清晰可见的牙印,而贴在他胸口处酣睡的女孩,耳垂是晶莹的水光。
她没了精力,倒头就睡,身上那股浓烈的蜜桃香就像催情剂,祁砚峥完全缓不过来。
只能忍着,即使青筋全部涨起,也不愿让他饱受折磨的罪魁祸首远离怀抱半分。
他眼底尽是混沌的晦色,滚烫的呼吸翻滚吐出。
手臂缩的更紧,听见女孩嘤咛一声,祁砚峥稍微放松,她动了动又继续睡。
他垂眼望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突然有些后悔让她喝酒了。
想看她喝醉的样子,结果,折磨的是它。
车到达奚园,祁砚峥盯着怀里的女孩看了几秒,睡的还挺熟,起身将人抱上楼,他和池哩的房间就在对面,他停在中间顿了顿。
刚踏进她的房间,怀里的池哩拧着眉头,眼睛紧闭着,一脸不舒服的样子,脸腮鼓起来。
祁砚峥意识到什么,抱着人往卫生间走,但池哩没忍到,直接吐在男人昂贵的黑色衬衫上。
吐出来舒服些,她又晃着脑袋窝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睡,祁砚峥看着衣袖到衣角处流的污渍,眼皮跳了几下,脚转个弯离开。
黑色房门被打开,祁砚峥直接抱着人去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漱台上,掐了把池哩的脸蛋,她蹙眉,不甘不愿抬起眼皮,“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