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咳咳，咳咳……”
紫笙还未说完便被清雪的咳嗽声打断，“帝君，我，咳咳，我……”
“清雪！”
玄懿见她昏了过去，情急之下将丹药喂了进去。
紫笙站在一旁，忧虑的看着他为清雪疗伤。
绵绵不断的灵力输入进去，清雪的情况终于好了一些，片刻便睁开了眼。
玄懿目光这才柔和下来，抬眼便看见了站在一旁的紫笙。
那股柔和消散而去，留下的只有厌恶。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我素知你平日心机深沉，没想到连藏都不愿藏了！”
紫笙暗中攥紧了裙边，暗暗苦笑。
还是会疼的，不管是过了一百年，还是一千年，玄懿永远都能刺中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我什么都没做。”
紫笙固执的不想受委屈，她含着泪的眼看着玄懿。
“不管你信抑或不信，我从未对她动过手。”
清雪看着玄懿的脸上似是出现了一点动容，伸出细白的手拉住了玄懿的衣，轻声呢喃。
“帝君你陪陪我好吗？”
她低眉顺眼带着一股可怜的味道，“姐姐没了，除了帝君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谁能陪我。”
清雪躺在那里，细弱的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脸上毫无血色，眼中的泪在她脸上流连，迟迟不肯掉落下来，凭白勾勒出了孤独悲凉之感。
玄懿望着的脸，只觉得她和清雪越发的像了，那记忆中的纤细身骨，碧衣飘散的模样，竟能和她重叠起来。
“我知帝君有些为难，若不是姐姐剔了仙骨……”
回忆起清雪的经历，玄懿眸子一抬，恨意万箭齐发，仿佛要将紫笙钉在身旁的柱子上，肆意凌虐来还平息心里的滔天怒火。
“紫笙，你真是罪该万死！”
他怒吼一声，手中化出一柄剑，那寒刃直指着紫笙的颈。
“帝君！”
听到清雪的惊呼，玄懿清醒了一分。
他剑式一转，紫笙只觉得肩上一痛，鲜血便涌了下来。
“疼吗？”
玄懿走到她面前，手指覆上她的伤口，狠力一抓。
“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