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什么打呀?刚刚面露难色,爷爷就咳嗽了一声:“你有点儿太依靠神器了,记住了,降妖捉怪的是你,不是那件神器。你好好想一想,我走了。”
说着话,爷爷伸手向我一招。我的身体立刻有三个五彩的光球,向爷爷飞了过去。我感觉那东西对我非常重要,呼喊着追着。
爷爷微微一笑,一转身和那两个人一起消失了。
我立刻感应了一下,翻天印和上古罗盘果然绿的像是生锈了一样。我催动了它们一下,它们只是轻轻的抖了一抖。
这两样东西果然是被封印了,我的阴阳眼呢?那可不是传承自爷爷,是我自己觉醒的。当我打开阴阳眼,那只眼睛像是得了白内障。看什么东西都是白茫茫一片,阴阳眼算是废了。
反正这几样东西,近期是别想使用了。我不仅有点怨恨爷爷,这些东西都是我打怪必需品。他说封印就都给我封印了,这事是先跟我商量了吗?
我从床上布愣一下坐了起来,一脸的神色郁闷:“都饿了吧,今天我请客,咱们宵夜去。”
我的话换成了一屋子的狼嚎,也没有人管老大了。当时全都下了地,穿衣服,穿裤子,穿鞋,收拾的紧沉利落。
我们顺着那条小路,一直走到了围墙边儿。翻墙出去,那边就是一条美食街。特别是一到晚上,炭火通红,香气袅袅。
我们找了一家大排档,那老板胖胖的。看着老版的样子,你就能联想到恶人谷的哈哈儿。我们进去了急忙招呼:“张老板,肉串先来四十,剩下燕鱼,韭菜,茄子,你看着上。最主要的是啤酒,先拿两个大扎过来。”
这个老板我们认识,常来常往的,哪有不熟悉的道理。张老板脸笑得跟一朵花一样,大声的接了一句:“好勒,哥几个你们稍等,马上就来。”
这里的马上可不是普通饭店的马上,说马上来。不一会儿的时间,东西就摆好了。这个时候,我们连啤酒都没倒完呢。
东西上来了,我们寝室的哥几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要说这几年,我还真攒下了点钱。所以这大排档对于我,属于九牛一毛罢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我们都感觉到了眼花耳热。就在这眼花缭乱的时候,我好像看着墙角黑影一闪。那里是老板放泔水的地方,那地方有两个大桶。不过就是离我们非常远,所以感觉不出味道来。
可能是流浪狗吧,所以我的脸色一点没变。还在跟着寝室这帮牲口,嘻嘻哈哈的。一面大口撸着肉串,一面大口喝着啤酒。
可是突然我感觉不对,那个黑影站起来了。这个动作不是流浪狗可以做出来的,也不是一般普通的动物。
流浪的人?乞丐?我的眼睛不禁时常的瞄向那边,有的时候寝室的兄弟说话,我仿佛是睡觉突然惊醒一样。
久而久之,由于我的精神注意力不在桌子上。所以他们跟我的交流也少了,我乐不得这样,把主要的观察力,都放在了泔水那里。
那绝对是一个人的形状,但是他不时的伸手在桶里捞泔水。捞出来的东西,他迅速的添进了嘴里。我看的一阵子恶心,这人真的饿成这样了吗?
如果要是这样,我不介意去给他买点东西。让这个人果腹充饥,怎么也比捞那些泔水强。于是我借了点儿酒劲儿,跟桌子上的人告了一下假:“哥儿几个,你们先喝着。我上那边嘘嘘一下,要不这肚子快撑爆炸了。”
桌子上的人哈哈一阵哄笑:“这老四平常不是挺能喝的吗,这个大扎几扎都不带上厕所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笑着跟他们摆摆手,一个人就往阴影那边去了。今天的酒真是没少喝,我走路也是晃晃荡荡,没个根基。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我就要走到那两桶泔水那里。
我想的很好,等我看到了那位捡拾者。我就给他单预备一桌,然后请他过去吃。这样的话,他不会不好意思。
可是等我到了泔水桶那里,我突然发现,那里竟然是空无一人。
我靠,这不可能。我往这里走来,眼睛一直盯着这里。如果那个捡拾者要是走了,我一定会看见的。可是如果这个人要是没走,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难道那个人不是人?我现在感觉到,没有了阴阳眼是真不方便。因为来的时候说的这是小便,我解开裤子真的小便了一下。
等结束了之后,我才晃晃荡荡的往回走。不用说,回到桌子上,又被他们狠狠的嘲笑了一下。不过我没有在意,我的脑袋还在琢磨刚才的事情。
地狱里有一种饿鬼,它们看到的美味佳肴,拿到手里就变成了铜汁火炭。而且他们的嘴像蚊子一样,不管是什么东西,它们吃一天也满足不了它们空空的胃。
所以它们一天感觉到就是饿,难道说我刚才遇到的是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