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这只是为了折磨她,怎么可能会真的让她生下我的孩子?”
“真的只是折磨她?”叶小乔总觉得冷霁政有些言不由衷,她谨慎的盯着冷霁政的眼睛。
“真的。”
“可是我心里难过,自从我回来,你都没有碰过我,却经常去找她,我心里不高兴,宝宝也不高兴!”叶小乔娇滴滴的往冷霁政怀里一靠,他僵硬的推开他。
这一推让叶小乔感觉到了不对劲,冷霁政的确变了,她不动声色的试探,“霁政,反正秦家已经倒了,两个老不死的已经生不如死,你的仇我的仇已经报了,你就干脆一点,让秦国梁和她老婆都去死吧!”
“我也想啊,可是不得计划周全一些吗?”
听到这里秦蕾心里冰冷,她幽魂一般的回到自己的病房,冷霁政是摆明了不死不休,她还期待什么?
这一夜秦蕾靠在病床上一夜没有合眼,天刚微微亮,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呀!八床的病人跳楼了!”
八床?这不是母亲的床号吗?秦蕾猛的爬起来,鞋都没有穿好就冲了出去。
楼下草地上,秦母仰面朝天,满身是血躺在地上,有几个医护人员在急救。
秦蕾双腿一软一下子跪了下去,她看着秦母那副惨样,浑身都在抖。
医护人员检查了一下摇头:“心跳呼吸都停止了!没有用了!”
秦蕾脑子嗡嗡作响,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在晕过去的时候她听见了冷霁政焦急的声音:“蕾蕾!蕾蕾!”
秦蕾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秦母的尸体已经被拖去了殡仪馆,警方来勘察了现场,得出的结论是自杀。
秦母两腿瘫痪,她是怎么爬上窗台跳楼的?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警方在掩盖真相。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听到叶小乔和冷霁政的对话,秦蕾可能不会想到是冷霁政,可是现在,他是唯一的怀疑对象。
秦蕾紧紧的握住拳头,指甲深深的刺进自己的手心,鲜血淋漓,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秦母的葬礼是三天后举行,秦蕾穿了一身的黑,面色惨白的捧着骨灰盒,机械的迈动脚步,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欲坠。
看她走的艰难,冷霁政伸手去扶她,她甩开了冷霁政的手,固执的一步步抱着骨灰盒走到墓地。
跪在墓地前面,秦蕾眼中没有一滴眼泪,她就这样怔怔的看着母亲的骨灰盒下葬。
葬礼结束后,秦蕾被送回了医院,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几个时辰。
冷霁政是下午来找她的,看见冷霁政秦蕾眼睛瞬间有了生气,她坐起来,哑着嗓子:“冷霁政,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我难受!”
冷霁政沉默一下,终是没有拒绝。
冷霁政带着秦蕾去了情人崖,情人崖上鲜花满布风景独特,站在悬崖上往下看,只见海浪翻滚,几百尺高的距离,也能闻到海风的腥味。
秦蕾的目光穿过雾气重重的海平面,声音暗哑深沉。
“你知道吗,我曾经那么那么的爱你,爱得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冷霁政没有说谎,只是静静的站着,秦蕾的声音带着凄凉。“我没有别的男人,冷霁政,从头到尾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冷霁政低头看着秦蕾,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秦蕾抬头看着他,“我真的只有你一个男人,我的初吻第一次都是给你的,所以冷霁政你能吻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