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个背着大包且混身邋里邋遢的人敲响一扇朱红大门,随即他便依在了石墩上气喘吁吁的休息,身后的大包隔着很难受。
“吱呀~”门缓缓的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身穿麻衣的仆人。仆人探着头四处看看,却没看到刚才那个敲门的人。他嗔怪了一声便要把门关上。
听见开门邵善赶紧往门那爬去,等他把手伸到门栏时。“啊!!!”他喊了起来——他的手被夹主了。叫喊声振聋发聩,但在这中梅雨季节声音并没有传多远。离着近的仆人,被惊了。
然后赶紧把门拉开,底下头看看门栏下。发现竟然是一个邋里邋遢的人,要往府里钻。虽然邋里邋遢但他一身的衣服似乎不是自己的麻布可比的。感觉到不对劲,仆人蹲下来把他往府里拉。
他想到最近老爷一直在招人,不管什么人都招。有文雅的学士,有强壮的勇士。看看他说不定就是来找老爷的。当然勇士要更多些,这个时代最不缺少的也是这类人。
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府里,邵善掏了掏了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仆人。然后挥挥手让他别管自己,赶快把信给他的主人。
仆人也聪明立刻就拿着信去后院。
......“老爷有人拿东西给您。”
张良接过哪封信,很惊讶这是什么东西。滑如蚕丝,轻如羽毛。关键是上面还有字“张良,张子房亲启。”
折腾了一会张良终于打开了信封,开头竟然是蛰伏两字。瞬间他就感觉到背后一阵阴凉,是谁送的这东西,为什么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着这些张良接着就往下看。
越看张良便越惊讶,同时也有惊喜之色。张禧——自己的后代子孙竟然给自己写信。如果刚开始他还怀疑这个莫名其妙的子孙的话,看完信后。他就深信不疑了,在信的末尾竟然有自己的私印。这是他们家子子孙孙代代相传的,所以绝不会有错。可他人在哪呢?
“鱼,送信的人呢?”张良问道旁边的仆人。
“还在前院露天躺着。”仆人也是个眼观六路的人,刚才没把他先托到榻上歇着真是个大错。看来自己十有八九要受罚了。
“快!和我去将他抬到我榻上来。”张良赶紧走向了前院,这时候哪还有时间和鱼斤斤计较哪些事。
到了前院自己的子孙竟然真的就露天躺在地上淋雨,他一脚就将鱼给踢飞了。又招手让鱼过来,一个人抬他还是太累了得要人搭把手。
终于将他抬到了床上,张良又吩咐鱼去熬一碗热粥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张良激动万分,这一定是上天派来帮助自己的。看来光复韩国大有希望了。
邵善躺到床上舒服一会后,就伴随着咳嗽声醒来了。耳边一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兄弟名字。
“张禧,张禧。”张良一边搅动碗里的粥一边叫着床上的人。
当邵善睁开眼睛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正吹着一勺粥。
“来吃些粥,其它的慢慢在讲”张良把粥送到邵善的嘴边说道。
邵善惊呆了,这么大了竟然还有人给自己喂粥。可是为什么不是漂亮的小姐姐,而是眼前这个大兄弟。一边懵逼的把粥吃了下去,同时还看着大兄弟,他发现竟然和自己的好兄弟张禧有点像。都是小嘴巴,丹凤眼,然后耳垂也挺大。
“咚,咚。”鱼敲响张良卧室的门“主人,衡于来了。”
邵善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粥都差些吐出来。还好被他即时咽了下去。要不是衡于邵善刚才也不会那么狼狈找到张良这里,他硬是不说来的路,只说要去的话他可以带路,但不会告诉邵善在哪里。
刚开始邵善还和他商量来着,结果商量得很不融洽。那个蛮子一步都不肯退让。就是如此他也只能另寻指路人了。正要走,蛮子就栏了上来。告诉他“如果不说清楚你招张良到底什么目的。你是绝没机会逃脱的。”
缠斗一番邵善实在拿他没办法,就掏出了电击棒。而衡于见他拿出了武器自己也不落后,从身后拿出了一把一尺长的短剑。
然后二人对持一会后,衡于最终没忍不住。一个跨步上前横劈下去。对这种招式邵善没办法化解只能硬接,不过谁让他手里拿的是电击棒呢。
一触碰到衡于全身就抽絮起来,没一会他便被电晕躺在地上。因为晕不了多长时间,赶紧走为上计。可他还是追了上来,两人一个追一个逃。要不是邵善包里压缩饼干恐怕现在也已经被抓住了。
张良听见自己的好友来赶紧将碗递给了邵善,自己要去找他。可还不等张良出门,衡于已经走到了张良的卧室。“大哥,于来也。”
“欸,嘿嘿嘿。你好啊于。”见衡于进来,邵善不失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但心里还是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