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她需要有人替她想想办法。
她已经在莫雪究竟是生是死这个问题上,钻进了死胡同。
她希望有个人替她解惑。
靳游听完,把车子拐进一条下路,靠边停下。
他很少抽烟,但他降下车窗,燃起了一支烟。
在烟抽完之前,他并没有跟她说任何一句话。
直到一支烟结束,靳游看着梁知濛。
她一张脸白到毫无血色,就连嘴唇也因为泛白而显得薄。
“我帮你想办法,但是,你现在还有什么别的打算?”
“别的打算?”梁知濛双眼无神,“爸爸因他才入狱,自杀。我要他为他的行为负责!不惜代价!”
靳游终于明白,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姑娘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她与众不同,为什么会感觉她整个人,像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
“你们有婚姻关系?”
梁知濛摇头。
“那你跟我走!我照顾你!之后的事,再想办法!”
梁知濛惊诧地看着他,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她想离开的,可是她不愿意连累靳游。
“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梁知濛对靳游很有好感,但他们终究还是萍水相逢。
这个问题,靳游没有回答,只让她回去考虑。
“你没有必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你要先养好身体,才有精力和资本做后面的事。”
……
梁知濛回去之后辗转反侧,想着到底要不要接受靳游的提议。
思绪还没得到缓解,就有重物压下。
梁知濛惊叫出声,顷刻却被堵了嘴。
尝到周泞寒嘴里的酒气时,她便清楚现下要拒绝要讲道理,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推了他几下,没推开,便认命了。
“不想做?”周泞寒吐词有些不清,似乎舌还卷着酒气弥漫,“怎么那个医生,把你喂饱了?”
梁知濛把头别到一边,不想和他计较纠缠。
可是,他不曾要放过她。
他用尽所有的恶毒语言,她却已经不觉得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