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苏淑芬看着眼前神情骇人的纪言逸,她全身被鞭打的痛感已经毫无知觉,只觉得心慌的厉害,她发抖的瘫坐在地上,不能死!连蚂蚁咬一下都怕的人,怎么能接受活生生从十几楼的地方坠下去,苏淑芬害怕的直打哆嗦:“你你把文瀚之找来你把他找来我就说!”
苏淑芬被手下带走后,文瀚之没有找过自己麻烦,反而出乎意料的没有丝毫动静,纪言逸紧皱眉头,他应了苏淑芬的要求,命令手下立刻把文瀚之‘请’来。
文瀚之被纪言逸一群手下‘请’到,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瘫坐在地上的苏淑芬像是得到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慌忙的站起身来。
文瀚之本打算不过来,却敌不过纪言逸的势力。
看着站在天台角落狼狈不堪,布满伤痕,不停给自己使着眼神的苏淑芬,他神情有些慌张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迈着步子走向纪言逸:“言逸,你岳母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什么事?我看你也心知肚明吧!”纪言逸语中带刺,怒视着文瀚之。
冰寒的天气里,文瀚之却全身发热,额头上布满汗珠,他松了松领带,刻意的回避着纪言逸的眼神,瞟向天台边上的苏淑芬:“我还真不知道,淑芬,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言逸这么生气!”
“瀚之,纪言逸他误会我收买了咱们当年介绍给纪老太太治病的私人医生,说是我让纪老太太三年醒不来的!你快给他解释解释这事儿啊!”苏淑芬呼吸变得急促,她紧皱眉头,眼里发着乞求的光芒直直的盯着文瀚之,心里一直在默念着:快想办法摆平!快想办法救我!深冬清晨的阳光像是陪衬,丝毫没有半点温度,寒意依旧徐徐不散。
纪家老宅的地下室,一间狭小的房子里,纪言逸坐在角落里的皮质沙发上,身旁站着几个身穿黑色制服,身材高大威猛的保镖。
纪言逸翘着二郎腿,深邃的眸子里藏着一丝阴狠,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嗓音干净利落的朝着手下命令:“给我泼!”
保镖提着水桶,狠狠的朝着角落里蜷缩在地上,晕死过去的苏淑芬泼去。
哗啦——
冰冷刺骨的水泼在脸上,瞬间让苏淑芬有了知觉。
她费力睁眼,好不容易散开一缕眸光,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峻的脸映入眸中,她身子一紧,条件反射迅速的撑起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
“说,你把朱耀光藏哪了?”纪言逸嘴里吐着烟雾,阴狠的眼睛里压抑着一股猛烈的怒火。
苏淑芬手脚被铁链锁着勒出深红色的印记,她已经没吃没喝被纪言逸囚禁在这个黑屋子里两天多了,头发蓬乱的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嘴上却依旧不承认:“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打!”纪言逸丝毫没有半点迟疑,示意着手下。
只见站在他身后的黑衣男子上前,手里拿着一条皮鞭,狠狠的朝着苏淑芬甩去。
“啊——”
空旷的房子里,瞬间响起一道道皮鞭打在身上和一声声女人的惨叫声。
过了许久,纪言逸才命令手下停手,躺在地上的女人将近皮开肉绽。
纪言逸猛吸一口手上的烟然后仍在地上,迈着步子上前,蹲下身子,一把将苏淑芬提拧起来:“谁借你的狗胆,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玩把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淑芬全身火辣辣的痛,声音颤抖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及其害怕,纪言逸不是好惹的人物,那些事情绝对不能承认!
“那,渐冻液体你应该熟悉吧!”纪言逸狠狠的将苏淑芬仍在地上,赤红的眼睛里发出骇人的光芒,他朝着手下挥手:“继续!”
“纪言逸你,你别忘了我是晴晴的妈妈!”苏淑芬一怔,渐冻液体难道纪言逸知道真相了她情绪激动起来。
鞭打之痛她娇贵的身子实在受不住,纪言逸是爱着自己的女儿的,她侥幸出口,期盼着纪言逸能看在文安晴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呵!就算你是皇帝老子的妈,今天的苦你都受定了!”纪言逸讥笑出声,脸上的怒意更加浓厚,这个蓄意谋害奶奶的人,纪言逸恨不得立马杀了她:“给我狠狠的打!”
一道道皮鞭扑来,干脆利落的打在苏淑芬的身上,她痛的在地上嚎叫打滚,却丝毫没有得到半点同情,反倒是力度越来越大,身上越来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