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该死的喜欢。
苏卿下意识冲殷墨墨挥手表示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又忙里忙慌地像有开水在腰间游走般,想要摆脱他。
“傅瑾言,你有病啊!”
在苏卿没注意间,薄戚就被江野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别处带。
薄戚被他握得太紧,手有点痛,惊呼:“你放开我!”
力量还是不及他,就被他往他熟悉的那间小客房扯着走。
“砰——”门一关,一反锁。
“江野,你发什么疯!松开!”薄戚是个娇弱的性子,声音软糯中带着历经千帆的沙哑。
“薄戚,你去哪了?这几年,我找不到你。”语气有一丝的委屈,像是被打入冷宫后受尽了寂寞。
薄戚抿着唇,没有回答江野的这个问题。
江野还是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这几年我也过得不好,想你想的厉害,求你别离开我了。”
薄戚被他圈入怀中,他的温声细语弄得薄戚的眼睛红了。
她定了定神,吐出一口气,眼里的情绪被她掩饰很好,看不出任何想要表达什么。
“江野,我没有生气。我也不可能…”薄戚话没说完就被他抢着话讲。
“你不生气了,就回来我…”江野的话还没说出口也被薄戚抢着话说。
“江野,你知道,我无父无母,曾经依靠着你,现在不回了。”
薄戚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
想推开他离开。
只听见他咬牙切齿又狠厉厉地说:“别忘了,你还欠我钱呢。”
语气说不尽的霸道。
“你要多少,我给你。”薄戚这才还不容易挣脱,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要钱了,我要你。”
江野就这样看着薄戚,没有一点要离开视线的意思。
薄戚:“……”
说来这钱也是在薄戚18岁的时候,当时忙着要上课,骑着小绵羊火急火燎地往学校赶。
说来也奇怪,骑得好好的,就不知道怎么就偏偏蹭上了人家江野的车。
薄戚当时是好学生,一本正经地说会陪给他钱的。
后来也一点一点还给他,他没收。
说:“以后再说吧。”
外面的苏卿一会儿没见道薄戚,抬起头来看着傅瑾言,对他讲。毕竟是傅瑾言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