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之试着挣脱,却被宁弈兮一把抓住,因为她的动作,他周身的戾气失控地肆虐,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人撕碎。
即便是前世,沐念之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宁弈兮。
“弈兮,你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过要逃离你。”
沐念之耐着性子温声安抚,“我愿意被你关着,愿意等你消气,你不要锁我,好不好?”
宁弈兮到底没有听沐念之的话,接过卫広递过来的锁链,打开镣铐,抓着沐念之的手脚,锁了进去。
“弈兮,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痛。”
明明脸上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沐念之明显感到抓着她的手,力道较刚刚轻了许多。
“看着她,除了一日三餐,不许任何人见她!”
交代完,宁弈兮转身离开。
卫広无奈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沐念之,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女人就不能安分一点?
一连三天,宁弈兮都没有出现过。
这三天除了送饭的卫広,沐念之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
不同于前世的吵闹,这一次沐念之待在房间里,每日除了吃饭,就是看书。
这天,卫広没有按时送来早餐,刚开始,沐念之也没有多想,可到了下午三点,他还没有出现,她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走到窗边,许来扎眼的红色跑车停在院中,沐念之暗叫一声不好,朝门口走,却被脚上的锁链绊住。
“嘶~”
即使镣铐里面包了一层海绵,沐念之脚腕位置还是因为挣扎磨破皮,血很快渗了出来,将裤脚染红。
沐念顾不得这些,拼命拍门,“来人!”
可馆内所有人都被卫広叫去前院,沐念之的叫声根本无人回应。
前院。
所有人都神色紧张地守在宁弈兮的房间外。
“宁弈兮,开门!”
门被宁弈兮从里反锁,许来手里的钥匙根本无法打开。
屋里的打砸声越来越响,许来看向一旁的卫広,问:“他发病多久了?”
“应该有三天了。”
这几天他一直守沐念之,若不是队里其他人打电话给他,卫広都不知道宁弈兮已经三天没出过门了。
怕发病时伤到家里其他人,宁弈兮的门都是经过特别处理,没有钥匙,门外砸锁皆以失败告终。
“沐念之又跑了?”
经许来这样一提醒,卫広才想起被宁弈兮锁着的沐念之,转身跑了出去。
还没到房间附近,就被里面的砸门声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