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赶紧的吧!”男人甚是猴急,眼中已经透露出邪恶的光。
推开门,黄院长猴急地走了进去,护士站在门外,对着里面道:“院长,有啥事直接叫我,我就在附近!”
男人沉默地点头,在他进房门的那刹那,就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毕竟在精神病院里哪能找到这样面相清纯的女人,更不用说投怀送抱这种事了!
男人心里夸赞自己,做这种事还是得你情我愿,看我,从来不逼迫谁,真是有节操!
林婉儿见到来人,心底有一瞬的恶心,但脸上并未透露,反而笑的娇艳,脸上没有任何护肤品,但是常年关在这阴暗的地方,再加上伙食清淡,倒是白皙滑嫩。走到近前,双手搭在男人的腰上,“院长,您可算来了,不知道我等您多久呢!”顺势倒在男人怀里,身上散发着特意让护士带来的香水。
黄院长凑近,深吸一口气,一股幽香充斥鼻腔,“你真好闻!”说着就将双手放在女人的背上抚摸。
护士见应该差不多了,就关上房门,守在门口。
房间内瞬间想起口水交融的声音和床板的激烈碰撞。
护士从兜里拿出一把瓜子,边嗑边听,心中暗叹:真是个狠女人啊!然后朝着外边走廊看了眼,幸好这边是尽头,不然这声音指不定别人怎么乱想!哦,不对,精神病嘛,发起疯来谁知道是什么呢!想着想着,护士就嘲讽地笑了笑。
云山精神病院
走廊上的光线昏暗,护士台前没有一人,几盏吊着的白炽灯晃晃悠悠,仔细听还有咯吱咯吱的声响。
沿着走廊,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扇门,每扇门上面都标注着号码,从房内传出各种咿咿呀呀的声响。一名穿着护士服甚是肥硕的女人从走廊深处走来,在每扇门上都用力地敲了几下,嘴里大骂:“叫什么叫?再叫就打针了!”
门内瞬间安静,不知是被女护士的凶喊还是被打针二字给吓着了。
走到尽头的一间房,女护士直接推门进去,看见一位头发凌乱,身上的病号服像是被人撕扯破碎的女人。
女人看到门开了,蜷缩在墙角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将头埋在腿间,想要逃避。
房间空间不大,只有十几平米,可能是角落的房子,一打开门一股潮湿的霉气直冲鼻腔,房间内没有装饰,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小的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卫生间,没有铺设地板,水泥地面在这样环境下显得肮脏不堪。
“现在这是连床都看不上啦,竟然坐地板上!”女护士是个粗犷的大嗓门,穿透力极强,周边几个房间定也是听到了,跟着附和,“地板上!地板上!”
“喊什么喊!安静!”女护士眉头皱在一起,朝着门外大喊,甚是不耐。
待其他房间安静,女护士一把抓过蜷缩成一团的女人,扔到床上。
“赶紧换上新衣服,轮到你出去玩了!”女护士将带过来一套心病号服扔在女人身上,“嘭!”地一声关上门,在门外守着。
“啧!林婉儿,也是可怜了这么秀气的名字,竟然被扔到这里!”女护士看着房门上的信息,小声嘀咕。
隔了几分钟,护士再次推门,林婉儿已经换好了衣服,规规矩矩地站在床边丰厚。
“还挺听话!”女护士被林婉儿这样知趣的行为所愉悦,语气中的不耐也稍稍减少。
领着人从楼梯慢慢下去,这里一共六栋病人楼房,每栋楼只有两层,这是为了防止病人从窗户掉落而专门设计。
云山精神病院面积有百亩,除却楼层外,有一个面积较大的花园,专供病人玩耍。
林婉儿这栋楼收的都是具有严重攻击他人倾向的病人,每月都只有一次来外面花园和其他游乐设施的机会,今日正好轮到林婉儿。
“去吧!好好玩!两个小时后我再来带你回去,可别惹事!”护士站在楼梯口,感受着外面灼热的温度,并没有跟着一同出去的想法。
林婉儿眼睛动了动,轻轻地点了点头,朝着屋外走去。
林婉儿站在阳光底下,闭着眼抬起头,感受着灼晒自己皮肤的阳光,像是沙漠中的人汲取水源的极致欢喜。
护士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想着,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便再次回到楼里,享受不需要空调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