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温灵一直知道陆清欢喜欢薄言琛,却还用着朋友的名义一遍遍的在陆清欢面前秀着恩爱,伤害她。
陆清欢不忍薄言琛难过,便给了钱,温灵转头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出了国。
陆清欢平静地说:“温灵,你现在就像闻到血腥味的母鬣狗一样,让我恶心。”
温灵被陆清欢戳中痛点,那副贤惠大方的面孔变得扭曲。
她瞥见沙发上的结婚照,突然笑了起来。
“那又怎么样?言琛喜欢的是我,这三年来心里想的也一直想着我。陆清欢,你真可怜。”
温灵的话像刀子似的,一字一句地剜着陆清欢的心。
她知道,薄言琛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她。
见到陆清欢脸色惨白,温灵越发嚣张:“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爸妈不爱你了,陆清欢,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去陪你那短命的爷爷好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陆清欢放下自己打得发麻的手:“你不配提我爷爷!”
“陆清欢,你在做什么!”
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陆清欢抬头,就见薄言琛在门口,脸色可怕。
她不由往后退了两步,撞倒了桌上的花瓶。
花瓶发出“砰”地一声,碎裂在地上。
温灵顿时露出委屈的神色,眼泪打着转,扑进了薄言琛的怀里。
“言琛……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找清欢解释的……”
陆清欢看着薄言琛放在温灵腰上的那只手,只听见他冷冷地说:“陆清欢,你发疯也要有点限度!”
他扔下一份文件,连看她一眼都嫌腻:“签名或是瑾安破产,你自己选一个。”
说完,他就带着温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墙上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地上却是他丢下的离婚协议。
陆清欢缓缓蹲下来,去收拾一地的碎瓷片,被那些锐利的边角割裂了手掌也浑然未觉。
鲜血顺着手滴落在地上,好了的旧疤又添新伤。
可薄言琛从来也不知道。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陆清欢按行程表去了心理诊所。
今天是她复诊的日子。
看到陆清欢苍白的脸色和越发瘦削的下巴,陈安之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的情况又变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