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
前院,黑子被老乡们围在中间,已经灌得迷迷瞪瞪,想找队长帮忙解围,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连带着林初盛也没了。
黑子咬牙:这两人到底干嘛去了!
山风温柔,月如泼墨。
前院热闹喧哗,后院的两人距离却已近得只在尺寸毫厘间。
林初盛本就觉得面热心烫,他靠得这般近,呼吸轻薄热切,无端又在她心头又撩起连天热意,往后趔趄一小步。
季北周垂头眯眼,“怎么了?不喜欢我靠这么近?”
“热。”
“哪儿热?”季北周嘴角笑意更盛。
只要不是不喜自己就行。
“就……”
林初盛说着,伸手拉扯着领口,似乎想撕开个口子让心脏透口气。
滇城不冷,她也只穿了件轻薄的上衣,这么一拽一扯,领口极易大开,林初盛一次不成,再度发力时,季北周往前半步,攥住了她的手。
她浑身都烫,手上更是被烈酒烧出了一层热气。
相较于她的,季北周手的温度则略微低些,握着,倒也觉得舒服,她并未挣脱,就这么由着他。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季北周认真看她。
“嗯。”林初盛看着他,乖巧温顺。
“这么听话?”
季北周觉得她喝完酒,真是娇憨可爱,尤其是那双眼,热的,好似在诱惑他,却又透着无辜。
喉尖滚了下,俯下身,在她眼睫处轻轻碰了下。
就那么一下——
林初盛眼睛颤得厉害,睫毛在他唇角刷过。
软又痒。
“唔……”林初盛脸上皮子热,他的唇似乎更热。
“这么听话,奖励你的。”
“……”
她此时脑子是昏的,就像个小朋友,听说得到奖励,还挺开心。
“我带你去吹吹风。”
季北周手指将她的手撑开,自然而熟稔得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