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包厢，三个男人围观了整场打架。
不，不算打架。
应该说是单方面血虐。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猛了吗？”秦放摸着下巴，一脸不可思议。
贺一渡啧啧感慨，“一脚把一个一米八的男人直接踹趴下，这特么还是个女人吗？”
陆承洲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疏冷的眸子望着顾芒的背影，指尖烟雾缭绕。
不知在想什么。陆家。
陆尚锦的女儿陆懿正在上高三，写完作业，从书房里出来，看到两个陌生面孔上了三楼。
“妈妈，那是谁？”她问端着宵夜过来的母亲林舟。
林舟扫了眼三楼，“你爸爸的客人。”
“爸爸的客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陆懿皱了皱眉，“是不是什么穷亲戚，来我们家混吃混喝？”
林舟沉声道：“别当着你爸爸面这么说，你和你哥哥离那两姐弟远点。”
晚上跑出去，半夜才回来，谁知道去哪鬼混了！
陆懿道：“知道了。”
……
翌日。
顾芒和顾肆下楼吃饭。
陆炀余光见有人在他对面坐下，不经意抬眸一瞥，目光倏然怔愣住。
只见女孩低着头，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
气色微微苍白，但不影响她漂亮惹眼的容貌。
明城高中的美女绝不在少数，甚至有年少成名的童星。
可这些人没一个有眼前女孩这么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陆懿见哥哥这样，微不可闻的哼笑了声。
陆尚锦看着浑身散发着冰冷的顾芒，有些担心的问道：“昨晚没睡好？”
“嗯。”
顾芒往牛奶里加糖，一勺又一勺，牛奶都快溢出才停下来，然后慢条斯理地拿起勺子搅拌。
喝了口热牛奶，她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
陆尚锦看得目瞪口呆，没忍住道：“少吃点糖，容易坏牙。”
顾芒抬起眼，静静的看着他，漆黑深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