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苏文杰的小说目前还未完结,小说名字是《穿成假千金我收腹万妖称帝》,是顾明朗精心打造的古风穿越小说,《穿成假千金我收腹万妖称帝》所讲述的内容是:跟谢长安一样,陈明鑫并不知道《侠客行》已经升为战诗,还以为是镇国诗,刚刚也准备说镇国的。
但众人拾柴火焰高。
集众人之力,汇众人之光。
水墨广厦巍然立于大余府上空,焕发灿灿金芒。
伴随轰轰雷声,城坚池固,俨然绘成一座浩不可摧巍如山岳的空中城池。
真正地当得起那句——风雨不动安如山。
高资也反应过来了:“是,是众志成城!”
众志,成城,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白仁济仰头望着天空中的城:“今日予广厦灵光的幼童,日后读书,都将成为诗作者的学生。”
苏小小继续执笔——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破字写成,邱灵均和钱良身后的喽啰全部单膝跪地,满头大汗。
“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跪了?”有看客不解。
便有人嗤笑:“他们先前讽刺茅屋文宫,人家风雨不动安如山,他们自然是摧枯拉朽了。”
那看客愈发不解:“不对啊,茅屋文宫都风雨不动,他们若是更厉害的文宫,不该更坚固吗?”
那嗤笑的人嘴巴咧得更大了:“对啊,本该更坚固的。许是心思太脆弱,纸糊的文心自然经不住风雨。”
看客听出说话之人的阴阳怪气,恍惚想起这群跪地的举人说过相似的语句——说一句女童生就有碍文名了?这心思该多脆弱,怕是文心都摘不到吧?
苏小小作诗之前,虽然借口偶遇老伯,修葺茅屋不成,茅草被顽童抢走,都是听来的见闻。
但细想来,未尝没有借茅屋喻茅屋文宫,将出言讽刺的举人们比喻为破坏茅屋修葺的顽童的意思。
于是诗句祭出,破坏茅屋修葺的“顽童们”就受到了惩罚。
一片议论之中,赵宝山提醒:“苏案首,请为此诗题名。”
苏小小延续杜甫的命名,在纸上写下——《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诗成,才高四尺。
一诗镇国,一纸千斤。
结实的几案被沉重的诗作压着,瞬间矮了一指。
方才就单膝跪地的几个举人,强撑的另外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
一人吐出一口鲜血,满面骇然失意惊愕和颓然:“破,我的文心……”
话没说完,人已经晕了过去。
邱灵均和钱良的脸色大变。
一条巨虎凭空出现,正是先前摧毁了赵宝山的竹林的那一条。
巨虎惬意地趴伏在谭积玉身后的空中,白额下吊睛微眯,温顺得如同一只慵懒的大猫。
却是这只大猫盘踞,方护得邱灵均钱良和谭积玉在犹如城池的巍巍广厦下安然无恙岿然不动。
谭积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几人,又看了看苏小小:“几句口舌,你就毁了他人文心,不觉得太过了吗?”
“诗词无心,他们自己心里有鬼,”苏小小摇头,“不是我毁了他们的文心,是他们自己毁的。”
邱灵均咬牙切齿:“你到底是谁?”
苏小小拱手,面上再不负先前佯装的气急败坏,从容不迫:“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夏县,苏小小。”
陈明鑫当即发挥捧哏专业:“双甲案首,圣前童生,《凉州词》《塞下曲》达府,《春江花月夜》镇国,《侠客行》……”
“传世!”忽然一声大喊打断了陈明鑫的话。
陈明鑫疑惑地看向出声之人,陌生的脸,此前并未见过,传世?什么传世?
那陌生的文人手中拿着刚刚买到手的《载道》,激动得满面通红,浑身颤抖,连声音都跟着颤抖。
他用颤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传世战诗,《侠客行》!”
跟谢长安一样,陈明鑫并不知道《侠客行》已经升为战诗,还以为是镇国诗,刚刚也准备说镇国的。
他们斗诗的地方就在府文院门前广场一角,圣院发行《载道》的亭子就在广场的另外一角。
不少买到《载道》的读书人都被斗诗的热闹所吸引,围了过来。
这出声的文人正是其中之一。
听见苏小小的名字,他便觉得有些耳熟,再听《凉州词》《侠客行》更是坐实了。
当即叫破了《侠客行》已是传世战诗的事情。
此言一出,别说看客,陈明鑫都惊了。
战诗?传世战诗?!
齐国半圣齐白封圣百年,也不过两首战诗传世而已。
眼前的少女,竟就有一首传世战诗了?!
“她就是苏小小,三年来诸国唯一的双甲案首。”
“史无前例旷古烁今的双甲圣前。”
“《春江花月夜》就是她写的,明月楼的字就是她题的!”
“不止,她写的《侠客行》战诗传世,已发往边陲,各国都在重新编纂课本,要将这首诗收录进去。”
“一诗传世,一诗镇国,还有多首达府,如今又作镇国诗,诗才千载难遇无人能及!”
“我大余府竟出了这样的天纵奇才,青州之福,大周之幸,人族大兴之兆!”
“这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可不止是镇国诗,更是问心之作!”白仁济身为府文院院君,比这些学子看得更加明白,“近年妖蛮势强,逆种文人数量大增,未替换肢体杀人吃人的逆种文人文宫未变,连圣院都无法甄别,危害更胜大成的逆种文人。有此问心之作,再不惧逆种文人隐匿于学子之间!”
高资更是叹道:“收录《侠客行》的新书还没有发下来,为了这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又要修改了。”
谭积玉看着苏小小:“在明月楼写《春江花月夜》的是你?”
苏小小点头:“赢了赵宝山,让他脱衣游江的女童生,正是我。”
邱灵均恍然大悟:“难怪你跳起来为他出头!”
苏小小没有辩解她可不是为赵宝山出头,她只是走在路上,被踢了一脚。
如果一定要算,那也是为自己出头。
苏小小看向谭积玉。
有着青州第一举人之称的少年比苏小小大不了两岁,只是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显得比实际年长一些。
苏小小微微一笑:“现在,我有资格同你斗诗了吧?”
谭积玉回视苏小小:“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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